的这个人,说走说留,到最后还不是要困在这个男人筑给她的心笼里。
墨梓凝认了,坐在床边守着赵瑾年,为他擦汗,为他展眉,守到新月初升,赵瑾年才算悠悠醒来。
“梓凝?”睁开眼,一张小脸满是关切,正拿亮亮的眼看他,赵瑾年弯起嘴角笑。
“皇上觉得如何?”墨梓凝关心地问万般心疼直刺赵瑾年心房。
“朕,没事。”
尹珏等到赵瑾年醒来,立即命人去把晚膳端来,放到床前矮几上,向墨梓凝道,“墨采女受累了。”
喂赵瑾年吃粥,墨梓凝一点也不嫌累,一口口吹凉了喂给赵瑾年吃。
赵瑾年想着,所以说祸福相依不是没有道理的,若非这一病,又岂会有墨梓凝喂粥吃的福气。
赵瑾年吃了几口,不肯张嘴再吃,只问墨梓凝,“你用膳了吗?”
“等皇上吃饱了我再吃。”
墨梓凝把吹凉的粥送到赵瑾年嘴边,赵瑾年却握住墨梓凝的手道,“你先吃,你吃饱了,朕再吃。”
尹珏在一边无语,什么时候咱们东元粮食缺到皇上和采女为了一碗粥互相推让?
不管尹珏如何腹诽,赵瑾年和墨梓凝最后决定一人一口粥,把一碗粥吃了个干净,吃完再盛,再一人一口吃下去,这粥好吃得无与伦比。
二人吃饱饱,把旁边暗中吐槽的人逐出到殿外,墨梓凝这才问赵瑾年今日未央宫后院之事。
赵瑾年把始末告诉给墨梓凝,末了道,“日后,就算你求着朕回来后院住,朕也不能同意了。”
“可惜了……”
记起自己初遇李玉堂,管中窥豹,依然挡不住他一身倜傥风流,如今却如此憋屈死去,真是令人唏嘘。
“都是自作自受,没什么好可惜的。”
赵瑾年对李玉堂的死毫无惋惜可言,尤其他不信两个男人之间会有什么真情,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利用不了手起刀落,何况麟王本就是自私自利娇纵惯了的性子。
最是无情帝王家,墨梓凝在赵瑾年身上品尝得淋漓尽致,如今拿自己对比无辜枉死的李玉堂,觉得自己真是无比侥幸。
“麟王为何要杀死李玉堂?”墨梓凝想不明白,本来吵着闹着,费尽心机要见到李玉堂,为何麟王见了李玉堂,却是要杀死他。
“此事只有问麟王自己了。”
墨梓凝怎么可能去大牢里问麟王,为李玉堂遗憾之余,只好放到一边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