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看着自己,旁边麟王表情纠结,要笑不笑。
这院墙怎么还带双层的?墨梓凝环顾四周,确实是在院外呀,到底怎么回事?
“墨采女出门的方式真够别具一格的……”
麟王品评,眼神瞟向立于身前的赵瑾年,揶揄意味明显。
赵瑾年似浑然未觉,笑道,“墨采女向来不同凡响,昨夜对月发誓愿与朕长长久久白头偕老,今日便特意身着白衣来爬百年苍松,寓意松鹤延年,真是用心良苦。”
她才不是这个意思呢,她只是昨夜衣衫尽湿,只穿了月白里衣就往外跑……
逃跑失败的墨梓凝长叹,“皇上不是在前厅吗?怎么出来院外了?”
幸亏不耐麟王纠缠出来散步,否则岂非要让这个说一套做一套的家伙跑了,赵瑾年冷笑,不得立马会意,招来几名侍卫外加两名随行宫女,送墨梓凝回去。
“看来皇兄驭人无术,要不要本王教皇兄几招?”麟王讥诮笑问。
“男人与女人不同,朕还用不着你教。”
缠着赵瑾年要了许久,到现在连李玉堂是生是死都求问不出来,想要人更是做梦,麟王目光凶狠。
赵瑾年转头扫了眼麟王,淡然一笑,浑不在意。
“皇上,臣妾也想出去走走……”墨梓凝不死心,困兽犹斗。
赵瑾年拢眉,古井无波地道,“回去把衣服穿好了再说。”
墨梓凝被押走,赵瑾年继续散步,仿佛没见过‘松鹤延年’的戏码。
“皇兄!”麟王急得紧追几步,“就算不把人交还给本王,且告诉本王一句实话,人到底是死是活也好。”
打量着急到像是要拼命的麟王,赵瑾年哂笑,用手里合拢的折扇戳了戳麟王的肩道。
“谁告诉你李玉堂消息的,你只管去问他生死,问朕,朕如何知晓。”
说罢,赵瑾年挪步走开,清风拂面潇洒俊逸。
杵在地上半晌,眼见赵瑾年愈走愈远,麟王咬牙跺脚追上,“有什么吩咐皇兄只管说,本王悉数照办就是。”
“哈哈……”赵瑾年笑得毫不留情面,“一个废柴王爷,朕会有什么吩咐交代给你去办。”
被鄙视的麟王愣住,他从没受到过此等嘲讽,简直不能忍。
“皇兄凭什么说本王是废柴?且派一样事情给本王做,看看本王到底是不是废柴。”
麟王壮士断腕般悲壮,却听赵瑾年轻飘飘道,“朕没闲工夫哄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