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扑过来就要拼命,被赵瑾年一脚踹翻在地,滚了几滚,仰躺在地上嚎啕。
“赵瑾年,你就算怪我当初对你手段毒辣,你也不该迁怒李玉堂,你不如把我杀了,让我生不如死的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
赵瑾年弯腰单手将麟王从地上拎起来,恶狠狠拎去门外,摁进鱼池里让他清醒,踩着麟王的脖颈子,让他喝水喝到饱。
尹珏趁这功夫,命令随行侍卫,将所有麟王府婢女太监全部清走,留下赵瑾年兄弟俩解决问题。
“朕当初一再委屈求全,就是希望你我兄弟不至于手足相残,多番忍让你却变本加厉。
但你再是畜生,朕不能同你一样变成畜生,可惜,你不但阴狠毒辣,脑子还不好使,好坏不分忠奸不辨……
之前吃了王贵妃挑拨离间的亏,你非但不醒悟,反而这次又上当。
静水禅师到底是朕污蔑你,还是你真的把她藏在了府里,你自己清楚。
那李玉堂根本就是怀着歹心接近你,你难道又想顺水推舟,利用他来假装被蛊惑,再次与朕为敌,你到底为什么,难道安生日子你就是过不了吗?”
赵瑾年一连串说了这么多,麟王从最初的挣扎哭号,到后来安静嗤笑,活脱脱一副全部被赵瑾年猜透的样子。
“既然皇兄都知道,那就把李玉堂还给本王,本王保证,以后再不信他人挑唆,只守着李玉堂好好过日子。”
“他已经死了,你又何必与朕说这些……”
赵瑾年说完,麟王仰天大笑,“死了?哈哈,你以为本王真的信吗?”
“你这是何意?”赵瑾年脸色微变,松开脚放鱼池里的麟王趴在鱼池边上吐水。
“何意……”赵瑾君边吐出嘴里带着鱼腥味的水边嗤嗤笑道。
“真以为你未央宫里闭门落锁,便什么消息都传不出来了,哼,真是笑话。”
拽起浑身湿漉漉的麟王,赵瑾年逼问,“你认为你得到的消息绝对可靠?”
或许是太过自信,或者是被赵瑾年凛然气势压制,素来张狂的麟王愣住,眨眨眼,黄金假面从脸上脱落下来,露出里面蜿蜒如蜈蚣的伤疤,不断有水滴顺着眼角眉梢低落,像是落败者的眼泪淋漓。
“不可能,本王向来消息准确。”
赵瑾年冷笑,“好,既然麟王如此肯定,那么就说说看,既然李玉堂还活着,为何他不开口呼救,为何身负武功却不想办法逃离回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