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探查麟王府,同样一无所获,倒是听说麟王在府里每日里寻死觅活,就要他的李玉堂,想起这些,赵瑾年便心乱如麻。
“回皇上,奴才想着,一个大活人送出宫去,不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奴才打算从今日起,挨个把宫里的太监都审一遍,奴才就不信审不出一点眉目来。”
尹珏表忠心,听得赵瑾年嗤笑,“等你审出点眉目来,朕的事情就全不用办了。”
本来也就是为哄赵瑾年开心,尹珏跟着嘿嘿傻笑,“奴才愚笨,也就能想出这么个笨法子来。”
“行了,知道你忠心,出去吧。”
赵瑾年最近总是喜欢一人独处,没事旁边谁也不留,连尹珏也得出去门外候着。
等到尹珏退出房门,赵瑾年便如老僧入定般坐在椅子上,细细思索。
刚才尹珏说的没错,谁能有通天的本事,把一个大活人送出宫而不留一点痕迹,除非这个人根本还在宫里。
“不得……”听到赵瑾年唤自己,不得现身。
“去查查墨采女失踪当日,慈宁宫内是何人当值,把人全部抓来,朕要亲自审问。”
不得领旨就走,却被赵瑾年蓦地叫住。
“不必抓人,免得打草惊蛇,还是你自己悄悄去查,不过要万事小心,能查到墨采女下落最好,一旦被人发觉,还是自保要紧,不必强求。”
皇上居然让她尽量自保,而不是必须查到墨梓凝下落,不得表情漠然,心里却漾起一丝异样,说不清的滋味,从前没尝过,估计日后也很难再品到,倒是值得收藏。
见不得僵在原地,赵瑾年误以为她是因为自己的话而有所担忧,便道,“虽然出了事朕必定会出面保你,但毕竟是朕的母后,还是少惹是非为妙。”
“是……”原来倒是她误会了,不得暗中自嘲,施展轻功直奔慈宁宫。
太后姬柳把人重新藏去东耳房,自认为策无遗漏,命人捎去给麟王一封手书,告知麟王墨梓凝就在她手里,让麟王逼迫赵瑾年召回瑞王,必须严惩凶手,若是皇上不同意,今日剁墨梓凝一根手指,明日切墨梓凝一个耳朵,就不信麟王的仇报不了。
这下,有皇太后给他撑腰,气焰熄灭了许久的麟王再度高涨,新仇旧恨袭上心头,发誓不管能不能惩治到伤他的麟王,但一定要让赵瑾年为李玉堂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