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个亲信背叛,墨梓凝磨牙,“谁给你们的胆子?”
不理墨梓凝如何处置俩个出卖她的亲信,赵瑾年出门,守卫将院门再度锁死。
胆敢拆穿他,赵瑾年决定这就去找大胆的麟王算账。
被抬进未央宫前殿,麟王趴在桌子上继续哭他的玉堂,哭得正上气不接下气,忽然门口响起一声,“麟王……”
泪眼婆娑地抬起头,就见李玉堂坐在四轮车里,正笑眯眯地看他。
“玉堂,皇兄放你出来了?那墨采女呢?”
已经被不得解开穴道,李玉堂自四轮车里站起,走向麟王,道,“玉堂害王爷担心,请王爷恕罪……墨采女为了成全你我,放弃离开了。”
听说是墨梓凝做出牺牲,麟王感激涕零,“本王这就去谢谢墨采女。”
李玉堂过来抱麟王坐进四轮车内,将绑着夹板的腿放到支架上,道,“谢就不必了,毕竟困在那个院子里,岂是一句谢就能抵偿得了的。”
“此话有理……”
自门外阔步入内,赵瑾年脸色阴冷,“麟王胆敢临时起意拆穿本王,作何解释?”
麟王敢做敢当,“皇上只管处置,本王断不会有一句怨言。”
“处置?哼!”赵瑾年拿眼扫过一旁垂手站立的李玉堂,“麟王听信谗言,被人送上墙头来拆朕的台,真以为你们那点诡计能瞒得了朕?”
心里有鬼,李玉堂与麟王悄悄对视,麟王道,“皇兄哪里话来,本王岂会听信他人之言,本王只是觉得,皇兄如此遮遮掩掩,不如下一剂猛药,墨采女心软,自然也就顺水推舟,从了。”
“这话是李公子同麟王说的吧?”
听赵瑾年句句都针对李玉堂,麟王道,“皇上这是何意?”
“何意?”赵瑾年冷眼看向李玉堂道,“麟王到底和李玉堂有何关系?且说来朕听听。”
怎么做皇上的还关心起王爷的床帏之事了?麟王动了真情,实言告之。
“本王已收玉堂为妃,还望皇兄成全。”
惊世之语,赵瑾年淡然处之,“麟王确定李玉堂已是你的人了?”
这话太露骨了,麟王怔愣,昨夜巫山云雨余韵犹存,但那种感觉犹如梦中。
眼见麟王露出迟疑表情,赵瑾年轻笑,“李玉堂,到底是何人派你来迷惑麟王再行扰乱皇室之事,从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