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也有责任。”
“可是我们真不知道墨采女去了哪里,打死我们也还是不知道,若是严刑逼供,我二人只有死路一条,求不得护卫救命!”
甄南知道不得在赵瑾年面前还算有些分量,抱住她大腿苦苦哀求,见不得面露难色便道。
“不得护卫,是杂家放墨采女走的,同静姝无关,您拉一个人总能拉得动,您就拉了我走吧。”
一听甄南大包大揽,把此事硬是扛了下来,静姝也改了口。
“不得护卫,此事是奴婢和墨采女密谋的,与甄公公无关,您还是拉我吧。”
俩个人又哭又嚎,在赵瑾年面前上演一出苦命互怜互助戏码,吵得赵瑾年眼眶发热,将二人一脚一个踹翻在地,拔腿就走。
不得明白,这是赵瑾年放过二人的意思,连忙跟上赵瑾年步伐,回头瞥了眼地上二人,见甄南与静姝互相搀扶着从地上起身,料赵瑾年根本没伤到二人,便放心去了。
半夜,宫中连发三道捉拿墨采女密旨,发布到各个州府衙门,但不得张贴布告,不得大肆搜查,只许暗中寻其下落。
密旨落到谁手里都是宝贝,能够为皇上办事,找到人就是大功一件,惦记着升官发财的众官吏们,各个卯足了劲儿查找墨梓凝,却也真的做到了秘而不宣。
连下三道圣旨,赵瑾年多日不曾犯的头疾再度发作,疼得人昏昏沉沉就要往梁柱上撞,不得身形微动,整个人贴在梁柱上,赵瑾年一头撞在不得后背上,软软的,霍然寻到一丝清醒。
“走开!”
不得也不坚持,扶着赵瑾年一并走开。
送赵瑾年躺到床上,不得找出之前墨梓凝留下的药匣,拿出膏药道,“皇上,属下剪两贴膏药给您贴上。”
“不贴……”赵瑾年转身面向床里,不肯贴那狠心人留下的膏药。
难得见赵瑾年闹小孩子脾气,不得道,“皇上把膏药贴上,属下这就去找墨采女回来。”
“你知道她去了哪里?”
赵瑾年转身看向立于床前的不得,疼到布满血丝的双眼隐隐透着期待。
不得点头,“大约能猜到,但并非万无一失。”
“好,快贴。”
听话躺好,赵瑾年等着不得贴好膏药,便催她快去。
“皇上睡了,属下再去。”
再有两三个时辰,天就要亮了,头疼发作最忌熬夜,不得坚持,赵瑾年居然真的听话照做,就是头疼得厉害,实在有些睡不着。
阖眼躺了会儿,赵瑾年睁开眼,有气无力地道,“不得,你且先去,朕慢慢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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