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铁青色,完了,又要发飙……墨梓凝深呼吸下准备迎接狂风骤雨。
“为什么朕没看出来?”赵瑾年幽幽吐出口气,那种质疑自己脑子的语气,让墨梓凝不忍卒听。
“这也不怨皇上,皇上日理万机,哪有功夫琢磨护卫是男是女。”
墨梓凝尽量安慰赵瑾年受伤的心。
“哎……”赵瑾年扶额,转头吩咐道,“免不得杖责,面壁思过三日,不许吃饭。”
外面不得已经挨了十来下板子,忽然板子停下来,有人扶她去面壁思过,心里掂量应该是墨梓凝给她说的情,就是不知道用的什么法子说服的皇上。
“你,如何知晓此事?”
赵瑾年不相信,神经大条的墨梓凝能看出不得是女扮男装,他却看不出来。
“是我无意间撞见的,还被不得威胁说不许和外人说。”
“哼,毕竟是欺君之罪,她当然要瞒住了。”
听赵瑾年的意思像是要问责不得,墨梓凝忙道,“量来不得护卫应该是有苦衷,皇上就原谅她吧。”
多年来患难与共,赵瑾年又岂会真的降罪不得,嘴上说着欺君之罪,心里却在琢磨该如何才能安排好不得,让她恢复女儿身。
“朕看你连个贴身宫女都没有,不如朕就罚不得去你身边做个宫女。”
看来赵瑾年被打击得不轻,墨梓凝抿嘴偷笑,续而正色道。
“皇上此言差矣,不得肯舍去大好青春年华,只为守护皇上安稳,如何皇上却要把她送给旁人,这岂非是辜负了不得一片赤诚之心,再者,不得生性孤傲,非皇上难以驱使,我是没那能耐,还是皇上自个留着吧。”
难得墨梓凝肯用心不着痕迹地拍马屁,赵瑾年冷眼瞧她,越看越觉得此人诡计多端,不可小觑,需得好好调教才能老实。
“过来!”赵瑾年自上向下睥睨着墨梓凝,像只即将捕食的老虎盯住了猎物。
“瑾年哥哥……”墨梓凝看得出来赵瑾年的想法,主动环上赵瑾年脖颈,奉献樱唇。
正啜饮樱桃的甘美,忽然两滴温热的泪滴落在腮边,赵瑾年冷眼看去,就见墨梓凝梨花带雨,一双婆娑泪眼正无限哀愁地看着自己,蓦地,就像有把刀狠狠嵌进他心上,疼得人浑身发紧。
“臣妾生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的鬼,求皇上别送臣妾走。”
墨梓凝卑微地央求着,笨拙地吻着赵瑾年微凉的唇,一声声地哭诉,直戳进赵瑾年的心窝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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