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气又好笑,“你何时能长大些,怎地总是如此胡闹。”
趁着俩人说话的功夫,不得悄悄退出寝殿,转身把门关严。
注意到不得的动向,墨梓凝嫣然一笑,“有皇上在,我才能胡闹,再说,我也就肯为皇上胡闹,旁人我才懒得理呢。”
被娇憨的墨梓凝逗笑,赵瑾年摸了摸她的头,手臂使力拉她上床,俩个人脸对脸倒在枕上。
“不得头上那两块膏药也是你贴的?”
最喜欢贴着赵瑾年亲亲热热的说话,墨梓凝眯起眼睛回道,“不是,他自己贴的,怕膏药上有毒……”
赵瑾年听出墨梓凝语气里的愤懑,笑道,“这是不得心慈手软,若是朕,直接把膏药贴到你头上才对。”
“皇上这话说的在理,不过带过来的膏药有限,可舍不得浪费。”
头基本上已经不疼了,就是连日来休息不好,精神有些不济,听说墨梓凝说还带了些膏药过来,赵瑾年打起精神问道。
“你带了几副膏药?从何处得来?”
“甄南给我的……”墨梓凝这时不再隐瞒甄南献药的事,有功之人当然得让赵瑾年知晓。
赵瑾年没说赏与不赏,只淡淡道,“倒是有些本事。”
“嗯,甄南人机灵又懂规矩,而且还能治皇上的头痛,当初留他在我身边,也算是误打误撞,正对。”
赵瑾年笑了笑未置可否,忽然变脸道,“让你查的事情没查出来,反而学会越狱了,墨梓凝,你可知罪。”
这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前一刻还和风细雨,后一刻就电闪雷鸣,墨梓凝哀叹道,“知罪,皇上怎样处置臣妾都无话可说。”
赵瑾年沉默不语,墨梓凝瞧着居然像是在认真思考,思考什么?难道是思考如何降罪于她?
墨梓凝胆战心惊地贴近,悄声问道,“皇上,你想什么呢?”
赵瑾年睁着眼,一点反应也没有。
“皇上?”
“……”
“瑾年哥哥?”
“……”
“这是怎么了?”墨梓凝急得用手轻推了推赵瑾年,却见赵瑾年忽而闭上双眼,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墨梓凝探手试了试赵瑾年鼻息,平稳绵长,确实是睡着了。
墨梓凝入神地看着赵瑾年近在咫尺的睡颜,心里琢磨,看来这是接连几日头疼始终没休息好,所以一旦缓解了,睁着眼睛都能睡着。
拉过被子盖好,墨梓凝伸手抱住沉沉睡去的赵瑾年,喃喃道。
“睡吧,睡吧,睡醒了头就不疼了,以后我什么都顺着你的心思来,就算你再怎么疑我,折腾我,我都不怨,只要你好好的比什么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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