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去见皇上便是。”
“这恐怕不行……”秦枢子道,“昨夜皇太后问皇上要麟王,闹得皇上一夜未合眼,今日勉强上过早朝,头疼发作,如今正传太医为皇上医治。”
“那也就是说,赵瑾年也无法见到黄小邪了?”墨梓凝两眼为之一亮。
“无论何人,皇上身有不适,当然是不能见。”
“那就好……”墨梓凝乐得拍手,回过味来,更觉倍加凄凉,自己爱这个男人爱到如此卑微,就像一条摇尾乞怜求他不要丢弃的狗,为什么,自己这是为什么?墨梓凝扪心自问,眼泪不禁在眼圈里打转。
一会高兴一会哭的,秦枢子无奈墨梓凝的反复无常,“墨采女,还是早些回府吧,属下这就回宫禀报见皇上。”
“你要去见皇上?”墨梓凝用袖子抹了把泪,抽泣着问秦枢子。
“无论皇上知不知晓黄小邪来东元,但适才他敢大放厥词,在北都如此嚣张,属下就不能不到皇上面前告他一状。”
“皇上身有不适,你且看看情况再说。”
墨梓凝吸着鼻子,把七情镯从皓腕上摘下来交给秦枢子,“把这个给皇上。”
“为何要把此物给皇上?”秦枢子大略也知道这只镯子的妙用,奇怪墨梓凝此举。
“你只管给皇上便是,本采女心意皇上自知。”
接过七情镯,秦枢子仔细收好,向墨梓凝道,“如此,墨采女请下车,属下告辞。”
墨梓凝轻嗯了声,千言万语全都交托到一只镯子上,下车后头也不回地进了墨府。
“你还有脸回来!”墨梓凝才进府,闻讯赶来的两位姐姐便劈头盖脸地跑来训她。
“父亲还在大牢里,你却跟着人家跑了,都说你是有失女德被逐回娘家,看来所言非虚。”
“你们烦不烦?”墨梓凝倒背着手溜溜达达往凝香居走,对于二位姐姐的叽叽喳喳置若罔闻。
“你还嫌我们烦?”大姐指着墨梓凝的鼻子道,“父亲连惊带吓,牢房里又阴寒潮湿,回来便病倒了,都是你干的好事!”
“我干什么了?”墨梓凝瞪眼,“父亲护驾有失,与我何干?”
“不是你非要吵着闹着嫁给皇上,咱们墨府哪里来的这无妄之灾?”
“二姐!”墨梓凝断喝,“你怎敢说此大逆不道之语,我看你才是在给咱们墨府招灾。”
“你二姐说的没错,不如随本王走吧,如此,也免得你家人跟着遭殃。”
墨梓凝循声回首,就见阴魂不散的黄小邪向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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