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削足而适履,杀头而便冠,如今朕削靴代足,若再有人提及此事,朕必视之为谗贼。”
事后她听说此事,真的是感动到无以复加,笨手笨脚地想为赵瑾年做双龙靴,奈何自己手艺太差,反倒是巧手的李皇贵妃,接连做了两双龙靴送给赵瑾年,寓意皇上一生一世一双人,哄得赵瑾年连着好几天去找李皇贵妃品茶下棋,作画论诗。
如今物是人非,李皇贵妃业已作古,幸而皇上对她的心却还没有变,但自己这份痴心却越来越经不起一点触动,稍见风浪便摇摇欲坠,再没了当年的自信。
静夜沉思,墨梓凝忽然不那么着急出去笼子了,想想自己跟着赵瑾年这几年,被他折腾坑了无数次,不是自己夸自己,换作旁的女人,就算再喜欢赵瑾年也早受不了的跑了,自己还能坚持着守在赵瑾年身边不离不弃,已经算是奇迹了。
什么感情能架得住赵瑾年这样的折腾呢?墨梓凝想着叹了口气,不过,谁让她喜欢呢?再说,赵瑾年也还是在意她的,否则,岂会在朝堂上说那些话?更何况,有的时候,赵瑾年浓情蜜意起来比经年陈酿还醇厚,“算了,还是那句话,这辈子算是栽在他手里了。”
墨梓凝咕哝了句,忽而又想起自己身上的任务来,连着想到自己只不过和父亲提及过皇上晚上会来,结果晚上墨浒就带了阖府上下来堵赵瑾年,明着是恭候,但暗地里好像并非是那么回事,如果说墨浒是在变相提防赵瑾年夜探墨府,反而更说得过去。
思来想去,墨梓凝脑袋发沉,不住磕头,睡眼朦胧地竟打起瞌睡来。
“嗖嗖……”窗外射入两枚飞镖,刺破窗户纸恰好扎在笼子眼上,金属碰撞声惊醒了迷糊中的墨梓凝。
抬手揉了揉眼睛,墨梓凝仰头看向笼子上方,在朦胧的月色里,却见笼子眼里扎了两只闪着幽光的飞镖。
“有刺客!”墨梓凝大叫,“快,保护皇上!”
这时,床帐内响起窸窣,不多时身穿亵衣亵裤披着锦袍的赵瑾年自床帐内出来,不得也跟着现身。
俩个人均是神色凝重,却没一个人打算解放墨梓凝。
“快放我出去!”墨梓凝急得跳脚。
赵瑾年立于黑暗之中,幽幽道,“老实呆着,你在里面比在外面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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