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墨梓凝无法相信,那个说话都说不利索的老刘会是焰帮分舵的舵主,“秦枢子,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
秦枢子躬身道,“属下不敢,证据确凿,还请皇上过目。”
双手奉上一个青花瓷碗,碗底朝上,赵瑾年就着秦枢子的手看过,碗底上有烈焰标识,是再明显不过的证据。
墨梓凝认得这个碗,是老刘专门用来喝酒的,平日里宝贝得紧,被秦枢子拿来给赵瑾年过目,不知道丢了碗的老刘会急成什么样。
“这,这也不能证明老刘就是焰帮的人吧?”难以接受老刘身份的转变,再者,此事确实存疑,墨梓凝道。
“若是有人存心陷害老刘呢?他这个碗我小时候就见过,若他真是焰帮分舵舵主,怎么可能在墨家做仆人这么久,还经常要忍受……”
墨梓凝本想说忍受本小姐欺压,但为了保护自己在赵瑾年心中的形象,墨梓凝还是及时打住,改口道,“忍受我爹他老人家常年的精打细算。”
墨侍郎的小抠作风闻名北都,能够在他手底下做工多年的都不是凡人,赵瑾年表情有所松动,“墨采女说得有道理,不过,宁可错杀,不可放过,除非有办法证明他确非焰帮之人。”
“这有何难……”墨梓凝信誓旦旦道,“抓个焰帮的人来指认便是。”
“焰帮的人,唔……”赵瑾年手指摩挲着下颌若有所思,“焰帮的人也不是说抓就抓的,而且,同是焰帮的人,若是打死不招,岂非徒劳无功?”
墨梓凝自认为聪明地出主意,“除非是与焰帮有瓜葛或者有过节的人,抓到一个肯定能问出些眉目。”
“啧,真是个好主意,难道墨采女有人选了?”赵瑾年说罢,一挑眉,看向侃侃而谈的墨梓凝。
这时,秦枢子开口禀报道,“回皇上,属下今日回来北都,路上听闻麟王府里一名刺客被送去了净身房,或者与焰帮有关……”
我去,这俩人竟然如此阴险,绕来绕去,居然是在算计她。
说还是不说?墨梓凝一时拿不定主意,说,太憋气,自己辛辛苦苦,冒着生命危险抓出来的人,居然就要双手奉献给不劳而获还算计她的赵瑾年;不说,秦枢子就差把自己老底儿都给揭了,如果不识时务,逼急了人家直接去净身房把人找出来,赵瑾年岂非要对自己大失所望?
伤了瑾年哥哥的心她可舍不得,墨梓凝一咬牙一跺脚,主动招认,“皇上,我今日撞见一人,或者与焰帮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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