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一切都浮于表面,所以朕才布局,之前不知道对方的目标是你还是朕,不过现在朕知道了……’
‘难道目标是我?不可能吧?’墨梓凝觉得赵瑾年有点草木皆兵了。
‘你说呢?’赵瑾年不答反问。
先消失后现身,太守府内爆炸连天,之后赵瑾年又出现在她身边,让她说的话,她只能猜出一点来。
‘分开行动,看鱼咬哪一只钩?’
‘聪明……’
赵瑾年的回答让墨梓凝气结,这根本就是拿他的命和自己的命来博弈,太过份了!
‘以后不可以再这样钓鱼……’墨梓凝严肃地写完,抬眼看向赵瑾年。
‘好。’
赵瑾年答得倒是痛快,正要反手写字,却被墨梓凝牢牢抓住了手,继续写道。
‘可以随便拿我做诱饵,但是你不行,我死了你依旧可以坐稳江山,而你死了,我绝不独活。’
读完这段话,赵瑾年整个人仿佛定住,好半天没动,忽而捏了捏墨梓凝的手。
墨梓凝知道他还是不信,满心愤懑又无从言说,忽然扑过去又开始咬。
这次赵瑾年没由着她胡来,很快用温存替代了墨梓凝的抗议,只是条件有限,俩个人只能忍耐着拥吻,心跳狂跳……
拥在一起从深夜到黎明,难得的安静与温柔,墨梓凝根本舍不得睡,窝在赵瑾年怀里,恨不能就此天长地久。
等到第一缕曙光透过车窗照进车厢内,赵瑾年缓缓松开抱住墨梓凝的手,坐起身靠在车厢后壁上,整个人凭空消失了。
墨梓凝跟着坐起来,难以置信地抬手摸过,发现不是赵瑾年凭空不见了,只是一块画有和车厢后壁一模一样的毡子落下,把赵瑾年整个人挡住了。
如果不仔细丈量的话,根本不会发现车厢容积减少。
夹缝里容身,墨梓凝不用亲身经历也知道滋味肯定不好受。
一路昼夜兼程,车夫只有在清晨才打开车门拎恭桶去倒掉,又另外放一包食物和装满水的水囊进来。
为了防止墨梓凝逃跑,倒恭桶时,车夫先把车门欠开条缝,命令墨梓凝靠后,然后才开门取恭桶。
因为担心赵瑾年被发现,墨梓凝故意坐在画出来的车厢后壁前,老老实实地当布景。
过份老实的墨梓凝,让青布遮面的车夫不免多打量了几眼。
“看什么看,没看过吗?”墨梓凝被车夫盯得火起。
瞪眼睛的墨梓凝看起来正常多了,车夫把洗好的恭桶放到车上,锁好车门继续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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