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对墨采女说了什么,为何墨采女突然发热昏厥?”
赵瑾年语气是从未有过的狠厉,劈头问得麟王发懵。
“本王能对墨采女说什么?她生病了关本王何事。”
姬柳听到兄弟二人在院子里越说越大声,连忙自房内出来。
“麟王,你又闯什么祸了?”
被赵瑾年莫名其妙冤枉已够心烦,如今母后出现,非但不向着他说话,反而呵斥起他来,麟王委屈郁闷,“母后,本王什么祸也没闯,是皇兄冤枉本王。”
麟王话音未落,急召来的太医把门砸得山响。
侍卫打开院门放太医入内,太医急匆匆问安,便去房内给墨梓凝请脉。
墨梓凝居然真的病了?这下麟王知道,自己就算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
“皇上,墨采女这是怎么了?”担心墨梓凝肚子里的皇孙,姬柳催着赵瑾年快说。
“不知麟王在后院和墨采女说过什么,墨采女突然发起热来,现在人已烧昏过去,麟王居然还不承认。”
无辜蒙冤,麟王抗议道,“本王什么也没说,皇兄莫要冤枉好人。”
“好人?哼,哀家自从生下你,就没认为你是好人。”
“母后,本王是您的亲儿子,难道亲儿子还比不过未出世的皇孙吗?”
麟王素来善妒,否则,又岂会听信谗言,几度欲害赵瑾年,姬柳深知自己儿子的劣根,哪里相信麟王所言。
堂堂王爷,竟然同未出世的孩子争宠?姬柳气得不轻。
“都说慈母多败儿,哀家当初就是太过纵容你,到如今纵容得你连未出世的亲侄子都不放过,从此,这间院子再不许你踏足半步,出去。”
刚刚被赵瑾年撵走,眼下又被自己的亲娘驱逐,麟王怒极,自地上一跃而起。
“既然母后眼里没本王这个儿子,本王走就是。”
姬柳被麟王气地不轻,坐在藤椅里眼看麟王头也不回地走远,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难过得连打唉声。
“母后莫要气坏了身子,麟王迟早会明白母后的一片苦心。”
当初因为赵瑾年事事都以国家社稷为准,从不与她亲昵,姬柳便心生嗔恨,认为赵瑾年同先皇一样无情无爱,所以偏疼了每日里粘着她讨喜的麟王。
现在自己气到,不是麟王如从前般叫着母后围前围后,反而是赵瑾年表情淡然,说着最关心的话,姬柳鼻子一酸,流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