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的关切和妥协;而二小姐呢,她很明显是遗传了您的性格啊,心有不服就敷衍潦草、阳奉阴违,自己认定的事情即便迂回曲折、受尽艰辛也必定要完成;对待亲近之人也会坚持原则,对待疏远之人更是不动声色地猜忌和提防——您去照照镜子,二小姐的这些特点不都写在您脸上吗?”
叶审闻言,蹙眉的同时撇了撇嘴:“你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直截了当地拆穿我了。”
“哎呀,咱们俩毕竟是二十多年的老哥们儿了,人前我叫你一声先生,现在就咱俩人聊天,我还不能跟自己兄弟开个玩笑吗?”
“我当然不介意,不然我也不会跟你聊这些事情了。”叶审一笑,摘下眼镜来休息眼睛,“时间不早了,你忙一天也够累了,回去吧。接下来的一周都没有什么任务,正好可以尝试拉拢拉拢李游书,看看他有没有加入咱们的意愿。”
听见叶审放行,黑骑便来了劲头,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起身,并在离开之际道出了自己的看法:
“这事儿急不得,李游书现在还是个有执念的游魂。要想让无铭成为他的归宿,至少要等他了却了心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