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人生。”
怪不得您总是对徐苍吹胡子瞪眼的……
心里的话没有说出口,徐参定定瞧着父亲,过了许久方才又开了口:“爸,您烈士暮年壮心不已,我佩服。但为了您,为了小苍,为了我妈和我自己,我不能允许您做这种事情——您想要让这个世界另眼相待,换种说法就是要跟整个世界为敌,即便您已经运筹帷幄,也势必走得步步惊心。”
说着,徐参便站起身向办公室外走去,全然忘了这是他自己的办公室。他知道父亲不是个会被轻易说服的人,他也只能在将来用实际行动传达他对于此事反对态度的坚决。
而面对长子的离去,徐临观只是开口说道:“你应该收到庞高朗的电话了吧?”
徐参站住,而后点头应道:“是,我让他去问您。”
“是这样,塞洛斯最近有一份非常重要的货物要从总部运往澳洲分部进行技术性处理,由于领空领海等问题,途中需要从陆地穿过我国境内。我跟庞高朗说了,事情要办,行踪要藏。剩下的,你不用担心。”
“您这话说的,我怎么可能不担心。”
说完,徐参打开门,迈步走了出去。
而徐临观则笑着摇了摇头,端起了茶杯。
“果然,流着那个女人的血,多少都会变得有些软弱。你多少还比你弟弟强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