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事情么?”
关恩昊一听冷汗刷刷直冒,脑中铮铮作响,说不出话来。
“您怎么了?”欧阳思见关恩昊不答,笑着又问了一遍,“有过么?”
关恩昊连忙摇了摇头:“没有啊,这些年来欧阳先生对一枝一叶地产一直是关怀备至,我关恩昊当年也多亏了柳先生才能得救,欧阳家可是我关家的恩人。”
欧阳思闻言,满意地点了下头:“我还以为自己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关叔叔,总不能是上周您到敝公司商量市场份额问题的时候,您有埋怨憋在心里没说吧?”
说着,欧阳思握着手杖轻轻挥了一下:“还是说,您在这更早之前,就已经对我欧阳思心有怨恨了?”
关恩昊觉得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想尽力地去遏制自己的失态,可他无法控制,欧阳思的目光,还有柳仕良在背后所散发出的杀意,使他如同面对猛兽扑咬前的牛羊一样,虽然毫无反抗之力,但仍然难以控制地发出粗重的嘶喘,这是生物面对死亡时的本能反应。
气氛一时降到了冰点,好像欧阳思稍稍打个响指,关恩昊和刘茗就要在他面前碎裂了。
但是这样的状况并没有发生,欧阳思忽然伸手拍了拍关恩昊的肩膀,结束了他的逼问:“关叔叔,我跟您开玩笑呢,您没当真吧?”
关恩昊从惊惶中回过神来,怔怔地点了点头:“呃、呃,嗯,我知道,我知道欧阳先生是了解我的。”
于是欧阳思也微微颔首,柳仕良打开房门将其送出,随后冲关恩昊夫妇欠身道别,将房门“咔”地关了起来。
伴随房门关闭的声响,刘茗如释重负,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而关恩昊从那阵恐怖的氛围中脱出,忽然就感到了一阵刺骨的凉意,伸手一摸后背,原来是冷汗浸湿衣服,被空调吹得一身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