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度有点讪讪的,怎么说话呢?论年纪我也比你大几岁呀!
“刘主席,总裁的意思是,全华夏统一领导,统一对外,对华夏的长远发展还是有好处的。”杨度耐着性子又讲了一遍。
“晢子兄,我记得几年前你来靖安,我曾告诉你一句话,`顺势不道势,不知还记得否?”刘大双冷冷的说了一句。
“记得,记得。总裁所为就是顺应形势,顺应民意啊!”杨度连忙笑笑说。
刘大双脸沉着,不再接话。
“刘主席,东瀛人现在气势汹汹,喊打喊杀,该如何处理为好?”杨度小心翼翼地问道。
“唯有一战,半步不能退。否则,华夏会陷入了无底深渊。”刘大双回答的很快,也很坚决。
“国力尚弱,总裁有点担心啊!”
“彼为小国,我为大国,拖也要拖死他们。”刘大双的语气还是很坚定。
“勇气可嘉,若我华夏皆有此心,又何来割地赔款!”杨度感叹道。
两个人随便聊了几句,刘大双便送客了。
杨度感到奇怪了,怎么刘大双今天的态度这么差?
回到下榻的地方,几个随从偷偷的告诉杨度。
“先生!出大事儿了,今天早上刘大双被刺。”
杨度吓了一跳,回过头来一想明白了,怪不得刘大双的心情极差,原来是出了这么大件事。
杨度倒是不急着走了,他要留下来观察几天,看看事情的后续进展。
靖安最早开中药馆的李老先生,就是那位天天喝松针水的老中医。
现在已经快八十岁了,须发皆白,精神矍铄。
今天一听说托娅遇刺重伤入院,可是着急了,别看老先生年纪大,那也是托娅的铁杆粉丝。
唉声叹气想了半天,抖抖索索地从腰间掏出了一把钥匙,把家里柜子中一个小箱子拿出来,打开锁,取出一个紫檀木的小盒子。往怀里一揣,坐上车就来了靖安医院。
医院有保安军士兵守着,一见李老头过来,客气地把车拦住。
“老先生!请下车检查!”
李老头连忙下了车,听凭士兵们检查。
怀里的紫橦木盒子一下子就被搜出来了。
“老先生,这是什么?”一个士兵好奇地问。
李老头打开盖子,露出了一颗大大的淡黄色蜡丸。
“看见没?这就是一丸药。”李老头用手指头拈起给大家看。
“老先生,能打开药丸看看吗?”
“这可不行,一开了封,失了药效怎么办?”李老头连忙拦着。
“老先生,那就没办法了,您不能带这丸药进去。”
“你们一帮小兔崽子懂什么呀?这可是救命药,要是耽误了抢救托娅那丫头,老夫我跟你们拼命!”李老头有点火了。
“老先生,这是救托娅姐姐的?”一个满脸稚气的小队员问道。
“对呀!”李老头连忙答道。
“那你找谁?”小队员问道。
“嗯,找那个,那个曲大夫吧。”李老头想想,只有曲焕章才知道他的药的价值,跟那些留洋回来的说不明白。
小队员一溜小跑进去了,不一会儿,就和曲焕章一起出来了。
曲焕章现在是副院长,身体微微有些发福,头发也没那么浓密了。
“哎呀!是李老啊!您这么大年纪还跑来。”曲焕章离着老远就热情地说。
“托娅那丫头咋样了?”李老头焦急地问,旁边的几个队员也是伸长耳朵在听,托娅也是他们的偶像。
曲焕章脸上掠过一丝阴影,轻轻地摇了摇头。
“曲大夫,我这有一颗安宫丸,这是几十年前我师傅留给我的,你赶紧拿下去给丫头用了。”李老头把手中的紫檀木盒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