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人不是不想收拾刘大双,他们对刘大双也是恨之入骨。
刘大双的崛起,极大的限制了他们的梦想,原来计划好的一些东西也都半途而废了。
可是目前他们却不想和刘大双开战,形势看着对他们有利。东瀛人现在咄咄逼人,刘大双危如累卵。
但这仗一打,应该不会是一天两天就结束的。他们罗刹人没有时间拖,也拖不起。西南方向的同盟国军队已经打得他们步步后退,离失败不远了。
这个时候如果进攻刘大双,把刘大双逼到同盟国一方去,他们罗刹国可是陷入了两面作战的不利局面。
罗刹人心里也烦,你东瀛人怎么咋呼都行,反正隔着大海,刘大双也打不到你们。
还有一个秘密,沙皇是说不出口的。
罗刹的西边是经济发达地区,可现在却成了战区,致使罗刹国内各种物资严重短缺。
食品、服装、药品、医疗用品等全部靠着瓦西里和波波夫从靖安进口。
瓦西里的姐姐可是和沙皇撒了几次娇,绝对不允许他破坏瓦西里的生意。
其实,不用相好的说,沙皇也不敢停下这些生意。除非他准备向同盟国投降。
在圣彼得堡的东瀛公使,天天请罗刹外交部的人喝伏特加,可屁用没有。所有关于刘大双的事情,暂时被沙皇放在一边了。
东瀛公使从心里大骂罗刹人:“奶奶的!大狗熊!说话从来不算数。”
罗刹国和刘大双的生意做得很奇怪,明明双方都恨不得把对方撕了,偏偏却相安无事,生意做得火爆。
靖安关东大酒楼,新上任的靖安汉唐公司总经理卢敏先生正在宴请瓦西里和波波夫。
这么多年,关东大酒楼菜式也没啥变化,以“黝黑的、胶粘的、齁咸的”东北菜为主。虽说挂个大招牌写着“南北风味”,可“南风没有,“北味为主。
卢敏今天吃着这些什么蘑菇炖小鸡、红焖鱼、渍菜粉的菜,心里就胳应,直接把老板关向东喊来了。
“老关!你这都是啥菜呀?就不能换换花样?下次再给我上这些菜,我们公司以后宴请客户就换地方了!”卢敏一脸不高兴地说。
“嗯哪!卢总,一定改,我这不已经派人去淮安、扬州一带招人去了嘛!下回您来,保证让您尝尝新菜。”
关向东一脸是笑。
不过,心里却不以为然,小兔崽子!以为当个总经理就牛叉了。老子这酒楼,以前刘主席来都说好吃。
一想起这个,心里“格登”一下,哎呀妈呀!刘主席有日子没来了,不是我这菜不好吃吧?
“卢总!刘主席今天没来呀?”关向东试探着问。
“就你这破饭店?还指望刘主席来?”卢敏一脸不屑。
“卧槽!卢总,你可别这么说,你看看墙上的大照片,那不就是我和刘主席合影吗?这么跟你说吧!我和刘主席可是光腚娃娃交情。”关向东有点急了。
卢敏一下子被逗乐了。
“老关,你比刘主席大十几岁,你这腚光了多少年啊?”
“靠!我这就是一比方,你瞎寻思啥呀!当年靖安刚刚设县,一共也才几千人,咱这饭店可就有了,刘主席哪次请客不在我这里?不信你问问他们俩!”
关向东说完,下巴颏朝瓦西里和波波夫点了点。
瓦西里现在已经不穿军装了,一身灰黑色毛料西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两只保养的很好的手正在摆弄一只大雪茄。波波夫眼睛红红的,正在专心致志地品着大漠孤烟酒。
听到了关向东提到他们俩,俩个人都是一本正经地点点头,用生硬的华夏语。
“是的,我们和刘主席也算是光腚娃娃交情。”
卢敏哈哈哈一阵大笑,边笑边对关向东说:
“老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