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赶回去肯定是不行了。
生意做的顺,刘玉虎心里高兴,找个小摊,叫了四碗羊杂汤,就着家里带的玉米饼子吃了个肚儿圆。
好的旅店刘玉虎不舍得住,还是来到了城西的大车店。
刘大双上一世听说过大车店,但真没住过,多少带着点好奇。
可一进去就后悔了。
进了大车店的大门,有伙计迎上来,把车停好,牛卸了套牵去后院喂草料。
院子好大,靠北面一排平房,院里停了好多车,有空车,也有装满货的。
说白了,大车店就是给南来北往的客商捉供个廉价的人和牲口歇息的地方。
住人的地方就是那一排平房,房间细长细长的,有一般人家几间房那么长,中间支着几排木柱子。一个长长的大通炕从东到西。
所有人都睡在这铺炕上,屋里面很暖和,炕也烧得热热的。
找个空地方,刘玉虎招呼几个人把被子一放,脱鞋上炕睡了。
刘大双怎么也睡不着,汗馊味,脚臭味,旱烟味,烧酒味充斥着整个房间,说梦话的,打呼噜的,磨牙的,放屁的此起彼伏,没个间歌。
刘玉虎和刘大海,加上孟远光可没那么多不适应,一躺下就呼呼大睡。
刘大双翻来覆去好久,心里发了誓,以后不管有钱没钱,坚决不住大车店。
天刚刚蒙蒙亮,几个人在店里喝了几碗热粥,结算了店钱,驾着牛车回靖安。
这一趟赚了二十多两银子,后面的事也全落实了,几个人都是一脸兴奋。
回去的路似乎快很多,今天也没风,坐在车上也不是太冷,初升的太阳照在身上,似乎带着一点点暖意。
走着走着,牛车停下了。
刘大双往前一看,心里格登一下。
三个骑马的人一字排开,横在路上,正冷冷地注视着他们。
刘玉虎跳下车,抱拳说道:“几位好汉,不知道有何指教?”
中间的是个刀疤脸,看样子是领头的,手中钢刀一横,恶声恶气地说:“老子们是劫道的,废话少说,钱拿出来,饶你们一条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