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散发着一股腐臭味。
屋里还摆放着一些木架子,有的上面还晾着皮。
靠墙一个木架子上放了几把弯弯的刮刀和木工刨子。
刘大双偷偷的抿嘴一乐,看来没有机械,这去肉全靠人工了。
刘玉虎有点奇怪了,这孩子以前从来不来他的作坊,硬拉着都不来,哭天喊地的说太臭了。
现在倒好,自己主动来了。
刘玉虎暗暗心喜,看来老子这门手艺后继有人了。
刘大双喜欢问,刘玉虎不厌其烦地回答,说不明白的就动手操作示范。
没两天,怎么称料,什么步骤加多少,皮子什么时候换缸出缸,刘大双全会了,能当半个劳力用了。
刘玉虎暗暗称奇,我这儿子太聪明了。当年老子光是把秤认准都花了三个月,这孩子却一天就学会了。
加料,翻缸,倒缸,老子足足学了两年,这孩子却两天就会了,这也太他妈那个了。
刘玉虎又是叹气又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