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是自己持刀刺伤了耳冬梅,而其他六份均是辩称是耳冬梅自己跌倒误伤了自己。但每份笔录上,你均是写上了‘此笔录与我所说的相符,我签名盖指印确认。’这又是怎么回事?你到底你次说了真话?”
吴笑卿的话语带着凌厉的气势。
“大人,您听民妇说。第一次,是捕快们做好了笔录,教我那样写字签名确认的。我说事实不是这样的,他们却说,没有关系的,你签名了,盖好指印就放你出去,否则我们继续查,你继续呆。
那时我呆在捕快点里,慌了神,故而便是承认了。
大人,后来民妇清醒过来,就再也没有这样说了。而是如实说是耳冬梅自己跌伤的,不关我的事。相反,一直都是她欺负我。”
柯明珠连忙解释。
吴笑卿摆摆手,不太耐烦的道:“本官已知晓。问话完毕,下面,请捕头举证。”
对于场上的问话,吴笑天勉强按照那意思记下。
不过,那民妇说话太多,又急于辩解的,语速比较快,吴笑天在记录的时候,只好摘其要点,匆匆记下些了。
“下面进行举证。”捕头马二花拿出指控审查报告,打开,里面摘录了案件的证据。
马二花念了起来。
“下面是第一个证据。
人犯柯明珠的供述与辩解,人犯柯明珠的供述与辩解与庭审中问话时所做的供述与辩解相一致。
第二个证据是受害人耳冬梅的陈述。
耳冬梅陈述了她本人被柯明珠受害的经过。”
耳冬梅的陈述被马二花读的相当详细。
那柯明珠听着连连甩泪,出声打断:“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耳冬梅她说谎!”
庭下旁听席上也有老妇人在喊冤:“大人,冤枉啊,冤枉啊,事实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那耳冬梅在说谎,在冤枉我女儿,在冤枉我女儿。”
吴笑卿则是敲了几下惊堂木。
“柯明珠,请肃静!”
“庭下旁听之人,请肃静!再在庭审中吵吵闹闹,本官就要轰你们出去了!”
“柯明珠,捕头大人读你供词证言之时,不见得你出声。如今捕头大人念对方证词,你却出声妨碍,你有什么道理,不可以等人家念完再发表吗?”
“你们不要再吵闹,再吵闹,本官就要当庭对喧哗之人处以杖刑了!”
在吴笑卿的维护下,马二花顺利的读完了耳冬梅的陈述。
在耳冬梅的陈述里,吴笑天看到了案件情况的另外一个情景描述。
道是这人犯柯明珠不守妇德,平日里老是想着要红杏出墙,勾引邻居家耳冬梅的丈夫柯大韩,勾引还不特指,还有理了的对耳冬梅风言风语,辱骂其连老公也守不住,该去死了就好,以便成全柯大韩和她的好事。
对于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案发当天,耳冬梅实在是忍无可忍,就同柯明珠吵了两句,不料这柯明珠实在太泼妇,立即回家里拿出刀来,追着她来砍,一直砍她砍到轻伤,要不是捕快们及时赶到,恐怕如今已经被柯明珠剁成了肉酱。
大相径庭的两份方笔录在庭审中被举了出来。
吴笑天有些心里不踏实了,这到底谁是谁非呢?
两种迥然不同的说法。
两个都说自己说的是事实。
庭下一片哗然。
庭下许多人当即对耳冬梅的说法,表示不可信,是故意说谎话,是在懵逼审理署。
吴笑卿连拍惊堂木:“肃静,肃静!”
声音被压制下去。
马二花念完耳冬梅的陈述笔录,接着说道:“请质证。”
吴笑卿不好气的对刚才念耳冬梅笔录过程中哭着老是说冤枉的柯明珠说道:“好了,人家捕头已经举证到一组了,轮到你质证了,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