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东南他用刀捅我,差点儿将我捅死了。”耳东西回答。
“哦?耳东南用刀捅你,捅到你哪里了?”马二花问。
“这里。”
耳东西指了指胸口。
“揭起你的衣服,给我看看你的伤势。”马二花道。
耳东西迟疑。
不知道是怕暴露什么,还是不好意思在女长官面前撩起他胸前的衣服。
“你怕什么?是不是说假话了?”
抓住耳东西的迟疑,马二花说话的声音有点冷。
耳东西马上慌了。
他忙将自己胸口的衣服揭开。
伤口呢?
吴笑天蒙了。
马二花冷冷问:“说吧,你被捅伤哪里了?”
“这里…”
耳东西回答的声音有点低。
吴笑天不由得身体前倾,凑近,看这人的伤情。
终于看清楚这人的伤了。
好像没啥大伤呀?
胸口只有一道大约2厘米长的淡淡刀痕。
再细看,缝了两针的针口都是要愈合的隐隐约约了。
这捅得也太没有力度了!
“你胸口伤现在感觉怎么样啊?”马二花淡淡的问。
那耳东西做戏似的,捂住胸口,痛心疾首的喊:“痛,心痛,还是很痛!”
“耳东南是怎样捅伤你的,耳东西,你给我模拟模拟一下。”
马二花示意耳东西当场模拟做那凶手,吴笑天当那耳东西,让耳东西模拟一下耳东南是如何捅他的。
吴笑天一下子兴奋起来。
现场模拟啊!
实在是太有趣了。
马二花将自己手中做笔录的笔,给那耳东西,让他当刀去捅吴笑天这个耳东南。
耳东西畏惧,不敢接过笔,不敢拿笔当刀去捅吴笑天。
他战战兢兢的道:“长官,我怎么可以行刺长官呢?”
马二花道:“这只是模拟你如何受伤的实际情况,你慌什么?你莫不是说了假话,冤枉了他人?”
耳东西十分无奈,只得接过马二花手中的笔,准备去捅吴笑天。
马二花提醒道:“耳东西,当时现场,你们两个当时是怎么站位的,什么情况的,你要完完全全按照当时的情况来!”
耳东西拿笔的手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不过,他随即面露狠色,奋起凑近吴笑笑,持手中之笔,对着吴笑天狠狠的一捅。
这捅的姿势在笔头抵到吴笑天胸口的霎那间,嗄然而止。
“报告长官,耳东南就是这样捅我的。”耳东西恭手将手中的笔给回了马二花。
“你觉得,耳东南当时这样捅你,你会是这样的伤情?”
马二花两手一摊:“说吧,他是用刀捅你,还是不小心甩,刀也伤了你?”
吴笑天回顾,刚才若是耳东西真的那样拿刀捅他,恐怕他现在已经被利刃贯穿心脏,一命呜呼了!
看来,本案应该是甩,刀伤人,而非是用刀捅人了。
那耳东西此时也认清时势了。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上官饶命!本人确实是被耳东南所伤,只是他是甩,刀伤我,而非用刀捅我。”
耳东西终于吐出了实情。
“好,耳东西,你且这当时情况,详细道来,若是再有所隐瞒,胡说八道,本官定不轻饶。”
马二花一副巾帼女英雄的范儿,目光炯炯盯着耳东西。
耳东西只觉上官明察秋毫,不敢再隐瞒,从头到尾将整个案件情况给说了出来。
原来这耳东西和耳东南是本家,也是邻居,但他们两家人却是存在邻里纠纷。
无非就是因为祖上太公留下来的一块地,这地两兄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