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样?明知道吃过甜不好,为什么还要吃?”吴笑龙满肚子埋怨的说道。
他搞不懂,想不明白,老爸和大哥他们这些人,为什么正确的事情不去做,偏偏去做错误的事情。
人知道正确的事情,不是应该马上去做的吗?
正道直行,而不是固执走错路!
对的,做;错的,不做;错了,马上改正。
这不是最为显浅的人生道理吗?
三岁小孩,懂事一点点的,都知道啊!怎么自己的家人,越活越糊涂,不懂了呢?
郝美裙却是宠溺的望着吴笑龙:“不要管他们,你喜欢吃清淡的,妈专门做给你吃。”
其实,郝美裙如今心是松了些。
丈夫喜欢吃超甜的,大儿子什么都无所谓,这叶贴又包得比较合自己的口味,只是笑龙喜欢吃更淡的。
自己做出来的叶贴也并非真的一无是处,只是各人口味不同而已。
郝美裙来了个主意,以后包叶贴要下不同糖度的,适合家人不同的口味需求,到时候,标记一下,让他们吃到各人口味的,那不就完全解决问题了吗?
想到此处,郝美裙眉头舒展开来。
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了!
如今,只需专门给笑龙做几只叶贴便好了。
郝美裙手脚都变得轻盈快捷起来。
“妈妈,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们明明都知道,吃太甜太咸对身体不好,可为什么都不愿意改变呢?”吴笑龙郁闷的道。
“好,好,太甜,太咸对身体不好,妈妈马上改,马上给你做淡的。”郝美裙应和着吴笑龙的话。
吴笑龙看出母亲只是宠溺着自己,但对于自己的真正想法,事实上没有半点触动,他闷闷不乐的走出厨房,去大门口地堂那里练剑去了。
疯狂舞动的多情剑法充满着郁闷。
郝美裙望着离开的吴笑龙,不禁摇一摇头。
哎!
自己这小儿子,为人偏执倔强,认死理,不知道变通,不善与人相处,同家人相处即是矛盾重重,动辄口角。
出来到江湖中,真不知道他怎么混得下去。
叹了一口气,郝美裙继续为吴笑龙做叶贴。
此时,吴笑天已经散步来到毕平家门口。
正遇到毕平的父亲毕贵正在门口,摆弄他晾晒在竹篙的腊肉。
吴笑天见到老人家,上前一步,问候道:“姑公,新年好!吃叶贴吗?”
说着,将自己手中拿着的那只自己还未曾吃的叶贴,递给毕贵。
毕贵摆摆手:“笑天,新年好!你姑婆已经做了,我们家里有,你自己吃吧。”
“姑公,今年平叔他们都回家过年了吧?”吴笑天问道。
毕贵欢喜的道:“都回来了,在家里唱歌呢。你进家里坐坐,和他们一起玩吧。”
吴笑天本就出来行大运,到各家各户坐坐,玩玩的,随即笑容满面的说道:“好的,姑公,我也很久没有见到过平叔他们了,颇为挂念,进去坐坐,聊聊天也好。”
吴笑天说完,便从毕贵家的大门进去。
刚进大门,毕贵的老婆看到了他,立刻招呼:“笑天来的真好!姑婆正好蒸熟了叶贴,来,吃叶贴。”
“谢谢姑婆,我家里也包了叶贴,你看,我嘴里正吃着呢。”吴笑天彬彬有礼回答。
“你家归你家的,我家归我家的,你尝尝我们做的味道吧?”姑婆热情的说道。
说着,姑婆从其家大厅大桌上凉着的筛子上一手拿了几个叶贴过来,递给吴笑天。
吴笑天憨憨笑着,扬了扬手:“姑婆,你看,我手里拿着一个未吃过的叶贴,嘴巴里还嚼着一个,有的吃了,怎么好意思再要你的?”
姑婆却是拿了个塑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