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学校,用来传授新学学问。
新学学堂的老师们,每年甚至还会受邀,来这些学校讲学。
起初,江浙这里的那些大儒们还会采取各种各样的措施阻止,可当宋濂站出来后,这里的大儒们,全都停了下来。
宋濂为何会支持新学,这不得而知,但新学在浙江的发展,离不开宋濂的。
时间一久,和儒家理学一样,新学也渐渐有了门派。
不过,这里的门派之别,只是学派之别。
新学分成了“数学,生物,物理,化学,政治”五大门类,普通学子,只会选择其中之一进行学习。
这五大门类中,数学、物理和化学最受追捧,因为这三科“变现”速度最快。
和儒家理学只能花钱不同,这三科,是从一开始就能赚钱。
浙江商业发达,对账房的需求很大,只要是新学学生,只要是学了数学这一科的,就不用害怕赚不到钱。
物理和化学,这两科的学生,成了各种工坊新工艺新技术的主要创造人,往往会被那些工坊主高薪聘请。
往年的时候,人人都说圣贤书好,可能读得起圣贤书的人,却没有几个。
毕竟是劳苦大众的数量多,毕竟还有很多人读书是为了赚钱。
也正是因为这些原因,所以新学在浙江彻底的流传开来。
......
不久,马车停在了宋濂的家门前。
宋濂的家不大,但也不小。
他小时候很穷,可后来成了朱元璋的幕僚,被朱元璋看重,或多或少都有些家底。
陈松被人带到了宋濂的卧室,还没有进去,陈松就察觉到了一股死寂之气。
宋濂被下人搀扶着坐在床上,朱标坐在床边。
对于宋濂这种重视伦理纲常的人来说,要不是实在起不来,他肯定是会给朱标行礼的。
两人正在说着话,但是在看到陈松进来后,不约而同的沉默下来。
“殿下,臣想和富平侯说些话!”宋濂提出了这样一个要求。
朱标站了起来,拍了拍陈松的肩膀,走了出去。
陈松朝着宋濂拱了拱手,道:“晚辈见过宋先生!”
宋濂露出了一个和煦的笑容,笑着看着陈松:“侯爷乃是当世勋贵,是陛下的重臣,今日能给老朽行礼,实在是看得起老朽!”
“老先生这是见外了!”
陈松坐在了床边,道:“老先生在晚辈的心目中,宛若高山仰止一般。老先生的那篇《送东阳马生序》,晚辈到现在还记得!”
宋濂一喜,说道:“老朽倒是没有想到,侯爷竟然还记得老朽的一篇拙作。不过是一儿戏之言,竟然也入得一代大家之眼!”
“老先生的道德学问,乃是人家第一流。从此文中可以窥得,老先生幼年求学的艰难,以及对当时人穷欲极奢的不屑。”陈松语气轻柔的说道。
说实话,《送东阳马生序》确实是一篇很好的文章。
别的不说,光是那里面所遭受的苦难,就足以让后人学习。
“余幼时即嗜学,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
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
……
当余之从师也,负箧曳屣,行深山巨谷中,穷冬烈风,大雪深数尺,足肤皲裂而不知。
……
谓余勉乡人以学者,余之志也;诋我夸际遇之盛而骄乡人者,岂知余者哉!”
陈松将《送东阳马生序》读了一遍。
“读此文而不受感触者,皆废学恶劳之徒。先生所受苦难,受人敬仰!”陈松一脸钦佩的说道。
“哈哈哈!”
宋濂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竟然能被一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