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直接跑到战场上去!”赵铁绳说道。
看着如此关切自己的舅舅与舅妈,陈松只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在阳春三月一样温暖。
“舅舅舅妈,快赶紧进屋吧!”陈松急忙将两人招呼了进去。
赵铁绳和刘翠毕竟是陈松的长辈,所以他们两人坐在了主位上。
不管什么时候,长辈永远是长辈,就算陈松现在功劳很大,就算现在陈松的爵位很大。
陈松搬来一张小板凳,坐在了赵铁绳的旁边。
“赶紧跟我说说,你出去之后发生的那些事情吧。我听说你立下了很大的功劳,听说你这次将草原上的那些鞑子打的落花流水,屁滚尿流。
虽然我没有上战场,但我根据那些人所说的那些话,已经想象到了你那时有多么的英勇。”赵铁绳一脸火热,迫不及待的看着自己的外甥。
不管什么时候,长辈永远都会为自己的后辈自豪。
作为长辈,非常想知道后辈身上所发生的种种事情,也是非常正常的。
陈松也没有隐瞒什么,这一路而来也没有遇到什么危险,所以就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全部说了出来。
赵铁绳听得有滋有味,时不时询问两句。
当陈松说到精彩之处的时候,他拍着大腿,不停的为陈松叫好。
“哈哈哈,好好啊,真的好!这下子将那些臭鞑子打了个屁滚尿流落花流水!就应该这样,就应该将他们往死里打,不然,他们怎么会知道咱们的厉害!”
赵铁绳不停的拍着大腿,眼睛深处满是自豪。
刘翠坐在旁边,也在不停的帮腔。
“这些鞑子,就是罪有应得,这次可算是将他们死死的制住了,以后看他们还敢不敢再嚣张了!”刘翠也恶狠狠的说道。
“对了,你这次回来之后,以后不会再出去了吧?”赵铁绳忽然担心地看向陈松。
长辈永远都是这样,当别人在关心你飞得高不高时,长辈永远在担心你飞的稳不稳。
刘翠也变得担心起来,他们两人有些心惊胆战的看着陈松。
这次陈松出去的时间太长了,以至于赵铁绳和刘翠每天都生活在惴惴不安当中。
赵铁绳和刘翠出生本来就比较低,以前本来就只是普普通通的农民。
而农民对于亲情异常看重,所以他们生怕陈松再次出去。
赵铁绳和刘翠觉得他们两人现在的年龄已经大了,并不确定陈松下一次出去,还能不能在看到他回来了。
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沉重起来,刚才那欢快的气氛在此刻消失。
陈松心里非常清楚,自己以后肯定是还要出去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只是他看着现在满头白发的赵铁绳和刘翠,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给他们两人说。
看着沉默下来的陈松,赵铁绳和刘翠也明白了。
“唉,这天下有很多事情都很无奈,很多事情都是没有办法的事。只希望你以后能够太太平平,也不求你大富大贵,只要能守住这份基业,便已经很不错了!”
赵铁绳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
见二老的兴致越来越低迷,陈松急忙转移话题。
“这次出去的时间那么久,好久没有吃到舅妈做的饭了,我现在已经等不及了,要不今天晚上就由舅妈亲自主厨?好好的做上一顿饭?”陈松笑眯眯的看着他们两个。
不能说陈松在劳累刘翠,陈松知道,让刘翠张罗饭,刘翠不仅不会有任何不满,甚至还非常的高兴。
相反,如果陈松不让刘翠做饭的话,刘翠才会不高兴。
果然,当陈松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刘翠脸上的阴霾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那是当然,今天来你这儿,就是要给你好好的做上一顿饭。行军打仗时吃的那些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