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我长这么大,打了这么多年的仗,也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
往年的时候,咱们失败了也就失败了,要是被明人抓住,大不了一死。
可是现在呢?不仅要下矿,大晚上甚至还要什么思想改造?刚才说什么感谢明国皇帝,感谢大明百姓!
我可去他娘的吧,我的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真恶心人!”
宝阁楚走到格鲁日的面前,脸上的愤怒越来越明显。
格鲁日同时也叹了一口气,“谁说不是呢?原本和我住在一起的那些人,基本上都以我马首是瞻。
可最近这段时间,一个个的也不知道被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说我以前在压迫他们,说我压迫他们的家属!
真是好笑,我们这些当官的,当官是为了什么?不就是升官发财玩女人吗?他们这些人不过手下,做手下的就应该尽力满足上官,哪里有那么多的废话?”
格鲁日不停的挠着头,一脸愤恨。
陈松对这些俘虏的安排,可不仅仅是让他们挖金矿那么简单。
每天晚上,下工之后,在吃晚饭前后,都必须进行半个时辰的悔悟。
所谓悔悟,就是思想改造。
就是让他们认清自己以前的那些错,然后争取重新做人,争取宽大处理。
刚开始的时候,这些人还非常的排斥。
更有一些俘虏,耿着脖子就是不悔悟,甚至还和明军士兵发生了冲突。
陈松的解决办法很简单,那就是,将这些不悔悟的人吊起来。
在金矿所在的区域最中央,有几根高大的旗杆。
这几根旗杆当中,最高最长的那个悬挂的是大明的国旗。
大明朝原本没有国旗,都是陈松弄出来的。
不过因为这个时代的传统观念,接受度不是很好。
但在金矿这里,几乎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由陈松拍板而定。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陈松就将大明的国旗弄了出来,悬挂在旗杆上。
至于空出来的那些旗杆,就是用来悬挂那些不悔悟的俘虏。
当然了,陈松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让他们接受悔悟,接受思想改造,所以也不会把他们往死里整。
每天早上将他们挂上去,饿上一整天,然后晚上再放下来。
也就三四天的功夫,那些嘴硬的人纷纷改变了主意。
一旦开始接受悔悟,一旦开始接受思想改造,那就像是长江一样,奔流到海不复回。
在潜移默化当中,就会让他们觉得,他们以前做的那些事情确实错了。
有时候啊,人就不能停下来回想自己做的那些事。
更别说,旁边还有人在潜移默化说你之前做的那些事都是错的。
这些鞑子俘虏,基本上都没有什么文化,大字不识一个,也不懂得什么道理。
以前打仗的时候,都是上官让他们怎么做他们就怎么做。
在这样惯性思维之下,一旦他们开始接受悔悟,就会慢慢的觉得他们所做的都是错的。
这正是陈松所要的结果,不过现在时间比较短,虽然有一定的效果,可不是很明显。
本来,格鲁日在他所在的木屋当中,威望非常大,不管是吃饭还是睡觉,都没有人敢抢在他的前面。
可最近这些几天,他的生活彻底的大变样了,木屋当中那些原本的手下再也不怕他,甚至某些时候会因为他所做的某些事情而怨恨。
这让格鲁日愤愤不平。
格鲁日等这些将领,好歹也是识文断字,也属于统治阶级,所以他们最难改造。
“你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我就满肚子气!”宝阁楚站在格鲁日的面前,旋即指了指木屋当中的这些人,“这个房子里的所有人,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