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比划去。
可阔阔帖木儿尽管被陈松和朱棣摁在地上,但嘴里也不停的叫嚣着,不停的骂着,不停的说着朱雄英是软蛋之类的话语。
朱雄英不停的喘息,大口的呼气,他大汗淋漓,额头上的汗水就像雨水一样往下流去。
他手中的腰刀,放在了阔阔帖木儿的脖颈上,那冰冷的触感,瞬间让阔阔帖木儿的汗毛炸起。
别看他嘴硬如此,但在死亡的威胁之下,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
他的嘴还在硬,还在不停的辱骂着朱雄英,只是这话语之间满是颤抖。
朱雄英手持腰刀比划了好几次,始终无法下定决心。
朱元璋在旁边不停的大喊:“赶紧的,拿着你手中的刀,将他砍死在这。
挥舞起你手中的刀,别像懦夫一样,你还想不想要这江山?”
朱元璋的声音越来越大,可是朱雄英还是无法克服自己内心的恐惧,始终挥不下手中的刀。
朱元璋渐渐的烦躁起来,声音也越来越大,这使得朱雄英更加惶恐。
杀人这件事情,想要突破心底的那层窗户纸,是非常困难的。
看着这个模样的朱雄英,陈松的语气忽然变得温和起来。
“殿下,在你面前跪着的,他不是一个人,他是一个畜生,他是一个牲口。
想想百年之前,中原之地的那些百姓们安居乐业,他们耕着地,养着牛,他们其乐融融,他们每天勤劳地耕种着粮食。
每逢年关,他们会将多出来的那些粮食卖掉,换成钱购买一些鞭炮,肉,又或者其他的东西,来过一个欢庆的大年。
可是就在他们欢庆新年的时候。这帮畜生骑着战马从北边的城墙上破关而入。
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刀,砍掉了这些老百姓的脑袋,他们喝着这些老百姓的鲜血,欺辱着老百姓的妻女。
他们肆意地玩弄着,对于他们来说,这些人并不是人,只是畜生,甚至都不如他们手中的战马,不如他们手中的腰刀。”
陈松的语气非常柔和,可是在这种柔和当中,将前元之前所做过的那些孽事,绘声绘色地描绘出来。
陈松接着说道:“殿下换位思考一下,如果那些人是殿下的兄弟姐妹呢,殿下还能不能忍呢?
殿下,跪在你面前的是一个畜生,只要杀掉,他就能够避免这些事。”
在陈松如此绘声绘色的描绘之下,朱雄英的身体开始抖动,幅度越来越大。
他猛然睁开眼睛,怒视着阔阔帖木儿,同时大声喊道:“先生别说了!”
话音刚落,他挥舞着手中的刀,朝着阔阔帖木儿的后脖颈劈砍而去。
“啊!!!”
朱雄英大喝一声,手中的刀猛然挥下。
朱雄英毕竟没有杀过人,他不知道劈砍在哪里,才能一下子将人的脑袋砍下来。
他这一刀直接砍在了阔阔帖木儿脖颈上的骨头上。
骨头坚硬,加上朱雄英力量不大,骨头只被砍进去一半。
阔阔帖木儿吃痛,开始在地上挣扎,可是陈松和朱棣死死地控制着他,不让他动弹片刻。
这一刀并没有砍中要害,阔阔贴木儿并没有被砍死。
朱雄英二话不说,再次挥起手中的腰刀,朝着阔阔帖木儿的后脖颈砍去。
终于,阔阔帖木儿的脑袋被朱雄英砍了下来。
此时的朱雄英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水打湿了衣服。
他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气,虽说他之前见识过士兵杀人,但这和亲自杀人完全是两回事。
朱元璋一脸平静的走到朱雄英面前,看着坐在地上大口喘气的大孙,问道:“杀人的感觉如何?”
朱雄英深深的喘了几口气,他摇了摇头看着自己的爷爷,说道:“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