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了。不知道永昌候可知道刚才的富平侯遇刺的事情?刚才陛下来了命令,所以永昌候暂时不能离开,还是跟着在下走一趟吧!”
从始至终,毛骧在说话的时候,脸上都带着淡淡的笑容。
可是这种笑容看在蓝玉的眼中,却是如此的让人讨厌。
“那我要是不去呢?”蓝玉反问。
“永昌候要是不想去,我自然是拦不住的,可是我会将此事禀报陛下,交由陛下主持!”毛骧轻松的说道。
这是在威胁蓝玉,蓝玉当然也能看出来这是在威胁自己,可现在形势比人强,难不成还真的反抗吗?
“这......可是陛下的命令?”
“若非陛下的旨意,永昌候如何觉得我一个小小的锦衣卫指挥使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来缉拿当朝侯爷?”
蓝玉不停的调整心态,暂时只好忍下这口气。
“好,好好,既然如此的话,那就跟着你去吧!”
蓝玉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变得诡异异常,时而愤怒,时而担忧,时而忧虑。
任谁被这样对待,都不会比蓝玉好多少。
“既然如此,那永昌候,请吧!”
毛骧让出一条道路,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蓝玉整了一下自己衣裳,对着身后的人说道:“你们先回去吧,我过段时间就回来!”
身后的随从们尽管跟着蓝玉出生入死过,可被蓝玉这样说,也只好目送着蓝玉离开!
刚刚走出大门的郭英,看着被毛骧带走了蓝玉,冲着蓝玉的背影喊道:“蓝兄,你放心,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蓝玉的背影已经远去,只留下一个萧瑟的背影。
陈松在回到家后,命令随从们不准将刚才的事情说出来。
陈松不想让朱静安担心,而且现在已经没什么事情了,所以也不用害怕这事。
至于受伤的侍卫,陈松则是将他们带到了后院药房中,亲自处理。
至于战死的侍卫,陈松已经吩咐人去收敛尸首,同时也派人前去慰问其家属。
等处理好这些受伤的侍卫之后,陈松就会亲问战死者的家属。
陈松的种种举动,在陈松自己看来,只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在这些侍卫看来,却是另外一种感觉。
并不是在故意收买人心,可作用甚至已经远超。
陈松正在药房中给一个受伤的侍卫处理着伤口,忽然听到了门外传来的朱静安的声音。
“夫君,你忙完了吗?忙完了出来一下!”
朱静安的声音很柔和,很温柔,连带着一些担心。
“难道是谁将这事给泄露了出去?”陈松小声嘀咕一声,开始给眼前的这个侍卫处理伤口。
这个侍卫的小腿上被那些刺客划了一刀,伤口很深,虽然在那些刺客死了之后,做了简单的包扎,可是要是不对伤口进行消毒和包扎,在这大热天里,很容易感染的。
陈松蹲在这个侍卫的面前,小心翼翼的给这个侍卫缝合着伤口。
俗话说,在医生看来,眼里只有病人,没有身份。
可这个侍卫不这么想。
陈松是富平侯,说句难听的,陈松就算不管他,也是天经地义。
平时里,陈松可没少给他们这些人银钱吃喝,甚至还将他们的家属安排的好好的。
就算陈松把他扔在这不管,他也说不出什么来。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侍卫看着一脸认真的陈松,心中感慨万千。
心中升起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
缝合完毕之后,陈松将手中的那些工具全部放下,给手消过毒之后,又给伤口上了药。
做完所有的事情,陈松看着这个侍卫,道:“在伤口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