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和尚深色慌张,他推开卧室的房门走了出去。
刚往外面走了没几步路,就见几个小沙弥朝着这边狂奔。
一边跑一边大喊:“不好了,那些兵马冲进来了,那些兵马全都冲进来了!”
这几个小沙弥齐声的喊着,言语之间满是慌张。
出来的这个和尚被吓到了,他呆在了原地,双腿发麻。
大概过了十几个呼吸,又急忙往房间当中跑去。
跑进房间之后,扯着嗓子对房间里面的众人大喊:“不好了,那些人又来了!”
床上的住持双眼圆瞪,嘴里呜呜耶耶。
想要说什么,可始终说不出来话。
脸上满是着急,额头上满是冷汗。
主持头一扭,眼睛一斜,又晕了过去。
房间当中的这些和尚们更慌了,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也从来没有见过。
本来,这些事情都应该由主持来处理。
可现在主持的这个样子,哪里还像是能处理事情的人呢?
你一句我一句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可始终拿不出一个确切的办法。
寺庙当中的那些和尚们全都朝着这边涌来,显然这些和尚们都是被陈松带着兵马驱赶过来的。
陈松当然不会对这些和尚动粗,只是将他们聚集在一起,好说话而已。
穿着铠甲的陈松,踏进了后院。
一眼望去,后院当中挤满了战战兢兢的和尚。
尽管这些和尚,平日里也不太给金武石面子。
可金武石只不过是个文官,而陈松不一样,陈松是当朝侯爷。
更有便宜行事之权,可行先斩后奏之事。
再加上所率领的那些兵马,谁敢不给他的面子?
更别说,还从他们的寺庙当中搜出了那么多的俘虏。
尽管这些和尚们压根就不认识这个俘虏,黄泥掉进裤裆,这种事情又怎么能说得清呢?
“诸位,我陈松也不是荒唐之人。根据俘虏所言,你们寺庙当中有通往城外的地道,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之下,我也不会对你们动粗。
我现在要对你们的寺庙进行搜查,给你们两天的时间,撤离寺庙,寺庙当中的那些财物,所有的东西我都不会动,你们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将他们带走。
我只需要搜查你们寺庙当中有没有通往城外的地道……”
陈松一番言语,这些和尚们没有之前那么害怕。
看脸上的担忧还是存在,还有一些和尚不相信陈松所说的这些话。
“不知你们的主持在何处?”陈松在人群当中扫视了好几次,依然没有见到主持,所以就问道。
“主持已经病倒了!”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那声音很小,一时之间听不出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响起来。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过多的为难你们了。今天话我已经带到了,你们寺庙当中的那些东西,你们可以全部带走,我给你们两天的时间。
这些兵马我会留在这里一部分,监督着你们离开,记住不要想着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丢下一句话,陈松朝着外面走去。
离开华能寺之后,陈松又去了禅仁寺。
如法炮制,将所有该做的事情全部做完。
回到了知府衙门之后,陈松坐在书房当中,和金武石商量着到时候该如何将那些沉重的佛像搬运出来。
一副由陈松绘制的地形图摆放在桌面上,上面标注着华能寺和禅仁寺的各项各处。
金武石站在书桌的前面,脸上满是凝重。
“这些佛像的重量可不轻啊,如果没有足够的人手,恐怕很难将这些佛像全部搬出来。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