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间哪里有这样的道理?更何况,师出无名,只会辱没了皇帝的威严!”
要是其他人这样问朱元璋,恐怕朱元璋早就直接暴怒。
可放在朱元璋最疼爱的大孙子生,朱元璋不仅没有任何暴怒,反而耐心地给朱雄英讲解着这里面的道理。
“记住一句话,皇帝的威严是不能辱没的。
咱们的目的是这家客栈,至于采用什么样的方法,这并不重要。只要达到了该有的结果就好!
……”
各种各样腹黑的言论从朱元璋的口里蹦了出来,朱元璋不仅没有任何的惭愧,反而不停的往朱雄英的脑海中灌输。
临了临了,竟然还对着朱雄英说:“爷爷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让那些酸儒当你爹的老师,好端端的将你爹教成了那副鬼样子。还好,你现在年龄还小,一切都还来得及,还来得及!”
“额……”
自己的亲爷爷竟然在自己的面前编排自己的亲爹,这话没法接。
迟疑了好半天,朱雄英问道:“明天就将这房契地契交给老师,是不是时间有些着急呀?永昌侯肯定能想明白这里面的事,会不会不太合适?”
“刚才跟你说的那些话全白说了,你怎么不记啊?
重新给你再讲一讲吧,告诉你,就算今天晚上把这房契和地契交给你的老师,永昌侯也不敢说什么。
从他的客栈当中查出和白莲教育有关的人,这是千真万确的,这是事实,不容置疑。
既然都已经成为事实了,那身为皇帝,将充公的财产赏赐给臣子,又有什么过错呢?这不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朱元璋再次耐心的解释。
外面的天空更黑了,御书房当中,一个老阴谋家,正在费尽心思的培养一个小阴谋家。
各种各样腹黑,阴谋,阳谋之类的话语不停的从朱元璋的嘴巴里流出,恨不得朱雄英瞬间就明白这些事情。
……
第二天早朝过后,朱元璋就让人将陈松叫到了御书房中。
也没有解释什么,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将那客栈的房契和地契赏赐给了陈松。
陈松呆呆地站在御书房里,看着手中的房契和地契,脸上满是疑惑。
昨天毛骧突然清查那家客栈,陈松还非常的好奇。
当时还感慨,幸亏当天没有将客栈盘下来,如果要是当天将客栈盘下来,当天晚上毛骧在客栈当中搜出来白莲教,那可真是黄泥落在裤裆,真的说不清。
将房契地契揣进怀中,想到这里陈松的心中划过一次庆幸,正准备行礼,却看到了站在朱元璋旁边的朱雄英朝着自己眨巴了几下眼睛。
很明显就是给自己打信号,难不成这事和朱雄英有关?
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只能以后再询问。
还是先行礼再说吧。
陈松朝着朱元璋拱拱手,告了一声谢,退出了御书房。
陈松走后,朱元璋对朱雄英道:“趁着你老师现在还没有走远,赶紧换上一身衣裳,去追你的老师吧。
俺给你讲的这些东西也有限,很多事情需要你自己亲身体会,讲的再多,恐怕你也记不住!”
“好!”朝着朱元璋恭恭敬敬的行礼,然后飞一般的跑出了御书房。
看着消失的朱雄英,朱元璋连连感慨,“可要把你老师身上的那些本事全学过来,大明以后就交给你了,你可不要辜负了俺的希望。”
太阳挂在正空,秋老虎肆虐大地。
天气还是有些炎热,但转凉已经成了趋势,也嚣张不了几天,就会寒冷下来。
陈松刚刚走出皇宫没几步路,身后就传来了朱雄英的喊声。
转过身子,扭头一看,见朱雄英带着七八个随从朝着这边跑来。
身后跟随的那七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