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这样。
徐辉祖老神在在,直言道:“我现在已经不在玻璃局管事了,你找到我也没有用,而且,我这次能来,也是看在你是玻璃局的老人。在来的时候,你可是打着唠家常的旗号。我要是知道你是这个目的,说什么我都不会来的!”
徐辉祖的脸色变了,一脸不满。
朱照叹了一口气,一脸苦涩,“朝廷的规章制度小人也知道,可是,那笔钱实在拿不出来了,欠我钱的人到现在还没有给我,本来想着,等那人还钱之后,我立马就将钱补上,可谁知道,那人竟然得了重病。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时间不等人啊!”
朱照很久之前在玻璃局订了一批玻璃,朱照是一个善于计算的人,将自己的那些可用资金计算到了极致。
按照他的计算,他手中的每一分钱,都会发挥最大的价值。
之前有人欠他的钱,那人说好了会还他,那人的信用也不错,所以朱照就相信了他。
在玻璃局订货的时候,朱照只交了一部分的定金,尾款打算等那人还钱之后再支付,也没有留下足够的钱。
可谁能想到,那人忽然重病,钱是还不上了。朱照的计划被彻底打乱,手中的每一笔钱现在都已经用了出去,尾款只能依靠那人还钱。
现在发生这么一档子事,朱照手里哪里还有多余的钱?
玻璃局是认钱不认人,要是没有钱,就拒绝支付货物。
朱照这批货是打算送到高丽售卖的,要是错过了这次,就只能等明年了。
要真是这样,那朱照得赔死。
朱照是第一批在玻璃局做生意的商人,所以那时就认识了徐辉祖,和徐辉祖关系也还可以。
不然,徐辉祖也不会前来。
“唉,当时就不应该太狂傲,就应该留够足够的银钱。印子钱利息太大了,要是借印子钱,我得要赔死......”
朱照心里后悔不已,脸色难看的就像是吃了苦瓜一样。
徐辉祖静静的喝着酒,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玻璃局的规章制度就是这么制定的,要是人人都能赊欠货物,那玻璃局还怎么赚钱?
这可是老朱的钱袋子,徐辉祖不认为自己的脸面能大的过朱元璋。
徐辉祖很早之前就认识了朱照,不然的话,今天也不会来。
朱照放下手中的酒杯,看向徐辉祖,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脑海中。
这个办法不是什么好办法,可事已至此,已经来不及了。
牙齿一咬心一横,朱照噗通跪在了徐辉祖的面前。
徐辉祖不明所以,就要将朱照搀扶起来。
手还没有碰到朱照,朱照哐哐的冲着徐辉祖磕头。
徐辉祖这个尴尬啊,不知如何是好。
任谁被这样对待,心里都不舒服。
“世子爷,魏国公府家大业大,还望能伸出援手,借小人点钱吧!”朱照一边磕头,一边哀求。
徐辉祖不淡定了,这借钱借到我家的头上了,这怎么能行?
这口子能开吗?这不能开,这要是开了,以后都来我家借钱,那我家还活不活了?
徐辉祖正想着如何拒绝,被朱照接下来的那番话给听的差点将刚喝下去的酒喷出来。
“世子爷放心,我肯定会支付利息的,这次就算不赚钱,我也会支付利息!”朱照苦苦哀求。
朱照觉得,就算魏国公府的利息大,可也不会大过那些放印子钱的吧?
而且,还能彻底搭上魏国公府。
“可别,千万别!”
几乎是脱口而出,徐辉祖脸上满是激动。
事不是这样干的,魏国公府是家大业大,可树大招风,作为大明第一勋贵,盯着魏国公府的人可不在少数。
这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