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嘴角的饭粒,看向李三娃,“将孔讷给我找过来,就说我有事情要找他。告诉他,如果他不来的话,恐怕他就要和他的老父亲团聚了!”
李三娃放下手中的碗筷,带着几个人走出了驿馆。
太阳还没有从正空落下,孔讷就来到了驿馆。
早已经没有了很早之前的气势汹汹,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头被驯服的猎犬,静静的站在陈松的面前,毕恭毕敬。
陈松端着一碗茶,小口的喝着。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孔讷,放下手中的茶碗,幽幽的道:“我想听实话,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孔讷一愣,不知道陈松在说什么,脸上的茫然要比之前浓烈很多。
陈松的食指轻扣着面前的桌子,敲击桌子的声音在大堂当中不断的响起。
每一声就如同惊雷一样,击打在孔讷的心头上。
孔讷的额头上有冷汗出现,他不知所措,他不知道陈松到底在干什么,他也不知道陈松问的到底是什么。
可看陈松这个样子,显然不是什么好事情。
“还不说吗?”陈松一脸淡然,可语气之间却尽显逼迫。
孔讷看着陈松,小心翼翼的询问:“不知道大人说的是什么?”
“既然你真的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那我就给你一个提醒!”
说着,陈松从怀中取出了那几张宣纸。
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指了指孔讷。
孔讷瞬间明白,小心翼翼的来到桌子前,将这几张宣纸拿起。
就如同平地起惊雷,孔讷被雷了一个外焦里嫩。
脸上满是慌张,冷汗就像下雨一样从额头上往下流。
身体开始颤抖,手抖的连手中的宣纸都拿不住。
陈松淡淡的说道:“这只是副本,就算你将它撕了也无所谓,还有你的那些亲信,现在全部在我这里,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不,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孔讷扑通一下跪在了陈松的面前,朝着陈松大声的咆哮。
“这都是我那叔父在污蔑我,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这个是杀头的大罪,我可是安安分分遵纪守法的平头老百姓,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孔讷语无伦次,不停的在为自己开脱,在为自己辩解。
“呵呵!”
对此,陈松只是冷冷的一笑,没有任何在意。
“你说的很对,这些都是你的叔父在污蔑你。正所谓真金不怕火炼,既然你这样说的话,那我就将这些东西全部交给陛下吧。
想必锦衣卫对这种事情非常感兴趣,到时候让锦衣卫的人过来看一看,看一看你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陈松这番话如同火上浇油,吓得孔讷就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做的事情滴水不漏吗?真的搞笑啊,你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读书人,说到底,抛去你孔府身上的身份,你还不如那些读书人。
竟然还玩什么把戏,连个具体的筹划都没有,随便找了几个游兵散勇,就敢谋划大事,真是可笑。
你这种人,给你五万兵马,让你造反,你都不知道该如何……”
“我们孔府没有造反,没有造反……”孔讷急忙回话,生怕陈松再给他安一个罪名。
别看孔讷平时一副人五人六,吆五喝六的样子。
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外强中干的废物。
孔讷跪在那里不知所措,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
孔讷知道陈松这番话的威力,如果陈松真的将这些东西全部交给朱元璋,那么迎接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猎杀当朝勋贵,蛊惑山东士子,违背朝廷意志……
随便拉出来一条都是够杀头的大罪,这要是全部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