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的说道:“今日闲得无事,便在曲阜城中转悠,恰逢饭点,犹记得孔府饭菜美味,所以就来叨扰一番。”
“陈大人能来是给我们面子,只要陈大人愿意,以后陈大人的早餐就由我们包了!”孔希礼舔人的速度非常快,几乎就在陈松话音刚刚落下的时候,孔希礼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在曲阜的这段时间,可要好好的来上几次!”陈松说着,便朝着孔府走去。
孔讷和孔希礼这叔侄俩,急忙做出请的手势,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
陈松走在最前面,这两人走在陈松的身后。
孔讷瞪了一眼孔希礼,压低声音,骂着:“叔父这察言观色的本事真的厉害,侄儿在下佩服万分。”
孔希礼直接硬怼,“彼此彼此,和你这种欺师灭祖的人相比,老夫还差得多!”
“你!”
孔讷瞬间爆炸,指着孔希礼就要开骂。
听到动静的陈松停下脚步,看向两人,“你们叔侄俩在说什么呢?有什么事还藏着掖着避着我?”
孔讷急忙讪笑道:“那到没有,只是一件小事,小事……”
“大人勿怪,只是一件小事罢了,一件小事罢了!”孔希礼也急忙回道。
说完话,孔希礼拽住了一旁的一个亲信,道:“你赶紧去安排,记住了,早餐一定要最好,食材一定要最新鲜,一定要将最好的东西全部拿出来,不能有任何藏着掖着!”
说完话,孔希礼的这个亲信就朝着里面狂奔。
孔讷不甘示弱,也如法炮制。
走在前面的陈松,将两人说的那些话全部听了进去。
这个样子的孔府才是最好的孔府,只有他们不停的争斗,才能够将利益最大化。
走到前堂,在这里等了没多久,早饭就上上来了。
上来的早饭有两份,一份是孔希礼的,一份是孔希力的。
这两份早饭同样丰盛,就摆放在陈松的面前。
孔讷和孔希礼站在陈松面前,眼巴巴的看着陈松。
陈松从两人的饭菜中各自挑选了一些。
菜过三旬,陈松擦了擦自己的嘴,看向一旁的孔讷,“老衍圣公的事我听说了,有人说老衍圣公是我害死的,不知道是不是有这回事?
在下虽然没有什么本事,可宋慈的那些本事还是有的,有人污蔑我清白,那我就必须要自证清白。
告诉我老衍圣公的坟墓在哪儿?我要开棺验尸!”
宋慈是南宋著名法医学家,是法医学鼻祖。
所著的《洗冤集录》更是被奉为第一本系统性的法医著作。
这样的牛人,这叔侄俩也听过。
孔希礼没有什么反应,孔讷瞬间就忐忑起来。
“不妥不妥,实在不妥。我父亲是正常故去的,不是大人害的。肯定是有小人作祟,大人医术高超,整个天下都知道,怎么可能会是大人干的呢?大人又怎么可能会加害呢?
况且我爹都已经入土为安了,棺椁都已经封死了,现在要是拿出来那不就成了刨我家祖坟了,这不合适,实在不合适!”宋讷的脑袋摇晃的就像是拨浪鼓一样,说什么都不愿意。
孔讷不知道陈松是不是真的有宋慈的本事,可医术高超的人,基本上都有这些本事。
万一真的查验出什么来,那该如何是好?
所以说,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同意。
孔希礼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在一旁鼓吹着:“话不能这么说,我大哥死的不明不白,又有人污蔑陈大人,我倒是觉得,必须要还我大哥一个清白,还陈大人一个清白!”
“这……”孔讷一脸焦急,急忙解释:“这这,我以后会说明的,现在将我父亲挖出来确实不合适!”
孔讷搪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