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茹太素,怪不得当年陛下要把你叫到御书房中殴打,真是活该,现在竟然帮着贼子说话,你可真行啊。”
任昂不停的骂着,眼底满是火气。
礼部侍郎徐栗德来到了班房前,看着自己的上官如此愤怒,只好先回避一下。
刚刚准备回去,任昂就看到了他。
收拾了一下心情,任昂看向徐栗德,问道:“有什么事情?”
徐栗德转过身子,走进了班房,对着任昂说道:“大人,会试之事是不是应该定下来?按照规矩,应当在二月间,可今年情况特殊,乡试才结束不久,下官想问问大人,应该定在什么时候?”
会试可是现在礼部的头等大事,尽管茹太素不是个东西,可还是要先将会试办好再说。
任昂在了班房中的桌子后面,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徐栗德,“你的意思是什么?”
“是这样的,下官和同僚们商量了一下,觉得推迟两个月,定在四月初。
按照规矩,乡试之后就是会试,可今年乡试较晚,所以会试也要晚一点!”徐栗德说道。
任昂思考了一阵,道:“乡试比之前推迟了差不多四个月,可会试只推迟了两个月,时间会不会有些紧?”
“大人,不紧了。要是再推迟,那咱们礼部的事情可就要更多了。会试之后还有殿试,还有选官下放等等之类的事情,要是再往后面推迟,可能又要推到下一年去了。
这可是九年来第一次科举,要是再推迟,实在是说不过去!”徐栗德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任昂觉得徐栗德这话说的在理,便道:“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定下来吧。待会我上一封奏折,向陛下明说这事,陛下回复之后,就明发各地,准备会试吧!”
徐栗德行了一礼,走出了班房。
殊不知,一个祸根已经在不知不觉当中埋下。
......
今天是新学学堂开学的日子,陈松下朝之后,就去了学堂。
操场上,新生们在学堂的侍卫安排下,站着整齐的队列。
陈松站在操场的正前方,大声的宣读着告新生书:“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新学学生。
可能你们很好奇,新学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学问,我这样告诉你们,新学就是和儒家理学不一样,是一门研究天地万物运行规律的学问......”
陈松站在最前方,大声的喊着。
下面的这些学生们人认认真真的听着,脸上满是激动。
他们不过是低贱的工匠之子,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以后祖祖辈辈都会这样下去,不要说什么改变命运这种话,因为改变命运这是和他们几乎没有任何关系。
可现在不一样了,只要进入新学学堂学习,只要以后能够顺利毕业,那么他们这些人就会像普通人一样,摆脱匠户这个身份。
能不能当官,在这些人的心中并不重要,他们最看重就是摆脱身份。
“如果你们能好好学习,能够尽可能的多掌握新学知识,那么你们以后将会有无比光明的前途。
当官更是不在话下,你们以后就是新学的中流砥柱,你们的未来将会无比的光明!”
……
新生们的入学仪式就这样结束,过程当中也没有什么意外,已经是第二次了,都已经有了经验。
接下来便是军训的时间,毕竟军训可是陈松很早之前就已经敲定的。
也幸亏于第一次将所有的规章制度都已经定了下来,所以第二次的军训就顺利得多准备工作,也比第一次更加详实。
这一切陈松根本就不用去官,陈松的那四个学生就做好了所有的工作。
只需要安安静静的做一个甩手掌柜就行了,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目前学校里缺老师,满打满算也才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