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谎话的时候,最起码也应该边的能让人相信吧?你这个样子如何让人相信?
竟然还放言,说这是吴德良所书,难不成是吴德良将书信写完之后交给了你,然后又自焚?这天下不会有这样的事情!”
朱棣的脸上满是讥讽。
杨品良却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梗着脖子硬是不承认。
朱棣说到更深处,杨品良就冲着废墟,哐哐哐地磕了几个头,然后放声大哭,那个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然后不停的大呼,“这天下没有公平,这天下没有公道!”
看着这个样子的杨品良,朱棣真的想一脚将他踹翻。
可是周围的百姓们都露出了同情的表情,朱棣自己也明白,这个时候可不能直接将杨品良打一顿,不然影响非常不好。
陈松站在废墟的前面,目光始终没有从废墟上移开。
朱棣骂了几句杨品良,然后来到了陈松的旁边。
“常青,这肯定是他们弄出来的鬼把戏!”朱棣扬着手中的书信,开口说道。
陈松当然知道这是他们弄出来的鬼把戏,可是,这个把戏的代价实在是有些大。
两人说话之间,忽然听到了阵阵唢呐声。
转身望去,只见一队庞大的队伍朝着这边走来。
这支庞大的队伍全部都是由士绅组成,他们头上带着孝,乐手们走在他们的旁边,吹奏着哀乐。
他们和吴德良没有亲戚关系,更不是吴德良的晚辈,可此时的他们,表现的就像是吴德良的晚辈一样。
阵阵哭声响起,这哭声动彻天地,悲痛的让人心疼。
“这真的是上坟假哭,糊弄鬼呢!”朱棣骂道。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陈松和朱棣也明白,这些士绅们的目的是什么。
就算有些差错,也八九不离十。
这支队伍来到了废墟前面,不停地大哭着。
吴德良的尸体就摆在废墟正前方,这些士绅们恭恭敬敬的站在吴德良的尸体前面,大声的痛哭着。
“吴兄,你死的好惨啊!”
“吴兄,我们会永远记住你的!”
“吴兄,我们一定会上书,请求陛下将凶手绳之以法。”
这些士绅,几乎每一个都说着这样的话。
陈松的目光在这些士绅的身上转了一圈,这些人的演技实在拙劣,尽管哭声很大,可却没见几滴眼泪。
待了没多长时间,陈松和朱棣变回去了。
回到驿馆,在陈松的房间当中,朱棣坐在桌子旁,右手不停的拍打着桌子,将桌子拍得哐哐作响。
“这些人肯定是早就密谋好的,他们肯定早就想到了,这样做,这是在逼咱们!”朱棣愤愤不平,咬牙切齿的破口大骂着。
陈松坐在朱棣的对面,冷哼道:“这是当然,他们肯定早就商量好了,我现在都已经能猜出他们下一步要干什么!
下一步,将这个吴德良树为典型,然后将吴德良的事迹传播出去,然后让扬州府的士绅,让天下所有的士绅产生一种兔死狐悲之感,然后让这些士绅上书,然后联合起这些士绅的力量,然后一起弹劾我,然后一起让陛下将官绅一体纳粮断绝,这便是他们最大的目的,他们以为我不知道,可是如此拙劣的演技,又如何能瞒得过人呢?!”
朱棣的表情微微有些变化,“这这如果全天下的士绅都一起开始闹事,那影响可非常大啊,到时候咱们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有的是办法对付他们。
殿下,我给殿下讲一个故事吧。
从前,有一个由富家公子哥组成的队伍出去游玩,在路过一座山谷的时侯,被土匪给截住了。
然后土匪头子对这些富家公子哥说,从现在开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