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媳妇唾沫横飞,说的周围的这些人心惊胆颤不已。
“这……这事情怎么这么离谱?!”
周围的人都有这样的疑问。
周围人的脸上,各种各样的表情都有。
有些人甚至已经在心里开始对这件事情进行改编,在通讯不发达的现在,谣言更是一种致命的存在。
扬州城中有一种非常古怪的气氛在酝酿,差不多五六天之后,各种谣言四起,虽然主要还是以陈松绘制的小人书上的内容为主,但上面的内容已经被百姓们改得面目全非。
扬州城中有认识郑敬谦的,当他看到郑敬谦的画像时,瞬间就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有些知道底细的人,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也流传了出去。
这样一来,真消息,假消息混杂在一起,更加让人分不清事情的真相,而且陈松还让人出去煽风点火,不停的抹黑着郑敬谦。
郑敬谦的威望在扬州城中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恶名。
……
有人欢喜有人忧愁,此时的郑敬谦,脸色就像是苦瓜一样。
坐在自家后厅当中,身体不停的颤抖,这是被气的。
他的左手中拿着那本小人书,右手紧紧握成拳,不停的锤着自己的大腿,完全不顾疼痛。
“可恶,这到底是谁干的?这究竟是谁干的?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真是可恶!”
郑敬谦歇斯底里的咆哮,狠狠的将左手中的小人书摔在地上,还不解气,又狠狠的擦了几脚。
“老夫,老夫一世英名竟然被这种阴邪之物毁了!”
郑敬谦破口大骂不已,放声咆哮。
站在大厅两旁的儿子女儿女婿以及下人们大气都不敢出,静静的看着郑敬谦发怒。
郑敬谦猛然回头看,向自己的大儿子郑存礼,双目喷火,面色狰狞,“查出来是谁干的了吗?这究竟是谁干的?”
郑存礼一脸忐忑,一脸害怕的道:“不知道是谁干的,查不出来,突然之间就出现在泰州城中了!”
“老夫要你何用?”
郑敬谦破口大骂一声,就朝着郑存礼扑去,一个大嘴巴子抽在了郑存礼的脸上。
火辣辣的痛从脸上传来,郑存礼不敢言语一声,只是将脑袋低下。
郑敬谦被气的身体发抖,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屈辱,这比当众抽他一个大嘴巴子还要让人愤怒。
越想越生气,越想越生气,只觉得胸中有一口邪火在翻滚着而上。
“噗!”
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老爷!”
“爹!”
众人的惊呼声响起,都朝着郑敬谦扑来。
……
夜晚降临,郑敬谦躺在床上,儿子女儿,女婿们围在他的床边。
郑存礼将郎中送出大门外。
郎中站在大门口,看着将自己送出来的郑存礼,叮嘱道:“令尊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一时气急攻心,血气倒涌。
就按着我开的方子喝药吧,调理一阵就会无碍!只不过平时要注意,千万不能让他再发怒了,他年龄已经大了……”
郎中话说到一半便没再说。
“郑公子我就先走了!”郎中说着便转身离去,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感觉就好像是多留一时片刻,会遭受到什么不幸一样。
看着如此突兀的郎中,郑存礼一脸茫然。
这郎中平时和郑家接触频繁,郑家谁要是有个什么头痛脑热的都找这个郎中,平日里关系也还不错,怎么今天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
看着郎中逐渐离去的背影,郑存礼摇摇头,索性不再去想这件事儿。
郎中在黑暗当中七拐八拐,很快隐没在黑暗里。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