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不划算!”
“谁说不是呢?这下咱们的好日子可就到头了!”
“真是的,朝廷这是干什么?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这样做?”
那些将土地投献在士绅名下的百姓们议论纷纷,大都不情不愿。
人群当中也有赞同的声音,而且赞同的声音也不在少数。
赞同的声音基本上来自于那些自耕农,他们本来就要向朝廷交粮税,所以这个政策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任何的利益纠缠。
“你们这些人,真的是,给那些士绅们交粮税,那你们的土地还是你们的吗?”
“就是就是,都把自己卖了,把祖宗留下来的地都卖了,还给别人数钱!”
这些自耕农的讥讽起那些百姓。
那些将土地投献在士绅名下的百姓也不甘示弱,立马进行反击,双方人马你来我往,言语上不停地交锋。
只不过这里是城内,他们不敢闹事,所以说,就仅仅让嘴爽了而已。
陈松和朱棣来到这群人身后,他们两人穿着普通衣服,虽然百姓们觉得他们俩人气度不凡,但却不知道他们两人的真实身份。
双手背在身后,将这群人的对话全都听了去。
朱棣有些担心,他看着陈松,询问道:“常青啊,你这样做真的行吗?这还没正式开始呢,只是通知了一下,你看这些百姓都闹成什么样子了?”
陈松看向朱棣,笑了笑,一幅胜券在握的样子,“我已经有了好的办法!”
“什么好办法?说出来听听!”朱棣来了兴趣,眼睛瞬间明亮。
“这个办法吗?非常简单,殿下可还记得那个叫做杨翠娟的小女孩儿?我的办法就是她。
至于我这个办法的细节,暂且卖个关子,等到了时候,你就会明白!”陈松一脸阴险的笑着,这次他要将扬州府的所有士绅,所有的遮羞布全部拉下来。
朱棣想要刨根问底,可看到陈松脸上这幅阴险的笑容,忽然就止住了想要询问的欲望。
“肯定不是什么好事,看这样子就知道!”朱棣心里开始同情那些士绅。
为什么那些将土地投献到士绅名下的百姓们对这个政策非常讨厌,那是因为这个政策会损伤到他们的利益。
人都是趋利的,只要某件事情损伤到他们的利益,那么百姓们就会天然的避开这件事情。
官绅一体纳粮之事损害到他们的利益,他们就避开。同样的,只要士绅损伤了他们的利益,他们也会避开,而这一点正是陈松的突破点。
陈松想到了,当初在京城用来对付那个御史时所使用的小人书。
这次,同样可以将这个办法拿出来。
在回去的路上,陈松的嘴角始终挂着微笑。
陈松所准备的不止这一个办法,还有另外一个办法,只不过这个办法更加阴险,不到万不得已,陈松是不会用的。
但如果这两个办法双管齐下的话,士绅在百姓心中的威望将会直线下降。
“先用吴德良和郑敬谦开刀吧,郑敬谦是泰州的大儒,在扬州地界上都属于有名有姓的存在,只要将他彻底拉下水,顺带着,再将吴德亮拉下水,所造成的影响力不利于抄了他们的家!”
陈松双手背在身后,一边走着,一边小声念叨着。
朱棣竖起耳朵认真的听着,可是,只听了个一知半解。
回到驿馆,陈松坐在自己的房间当中,让人将那个小女孩儿带过来。
从泰州回来的时候,小女孩没有地方安顿,虽然当地也有养济院,但陈松害怕小女孩受到郑敬谦的迫害,所以就一并带了回来。
陈松将房门反锁,坐在床上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已经穿戴整齐,洗漱干净的小女孩。
马翠娟双脚并拢,脑袋低垂,两个大拇指不停的抠着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