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个法子,不能让这个姓陈的一直这样下去,不然咱们的根基可就被毁了!”
“唉,谁说不是呢,咱们这些士绅辛辛苦苦一辈子,为的也不过是吃口热饭罢了,这个姓陈的一上来就掀咱们的锅,真的是,想想就来气!”
“没有办法,天要变了,咱们能有什么办法,胡惟庸案到现在还没有了结,难道诸位还看不清事态吗?”
书房当中,尽是一些沮丧的话语,大势往前,这些士绅有心抵挡,可也不过螳臂当车。
“这个我倒不是最害怕的,我就害怕这个姓陈的将目光放在盐引上,要是动了盐引,那才是真的惨!”
不知是谁说了这样一句话,瞬间让书房寂静下来。
“但愿姓陈的这个狗东西不要动盐引,要是真的动了盐引,那才真的惨了!”李常德说道。
吴德良忽然一拍自己的脑门儿,声音尖细的说道:“不一定,我看这事真不一定。
诸位,咱们扬州府之前是什么样子,诸位有目共睹吧。这才恢复了多少年,咱们这里的士绅数量和直隶其他的相比,可远远不足啊。
别的不说就说中都吧,中都那边的士绅虽然没有咱们这边的多,可中都是什么地方,诸位应该知道。
那里的大部分土地都是那些勋贵的,都是朝中功臣的,你们说,如果这个姓陈的真的是奔着官绅一体纳粮来的,那直接从中都开始不是更好?
解决了中都那边的事务然后再解决咱们这边那不是更简单?而且那边也更容易出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