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头起来了,就能想办法控制他们,就能趁机削弱他们的力量。
朱标毕竟是马皇后的亲生儿子,在马皇后的心里,自己的这个儿子还是很重要的。
以后朱标坐了天下,又或者说朱标的儿子坐了天下,下面的那些王爷们有不臣服的,有伺机作乱的,那么便可以通过这个政策来控制他们,来削弱他们的力量。
税收的份额肯定要牢牢把握在皇帝的手中的时候,说要让你交多少税就要让你交多少税,这合理合法。
你若是不从,那就是欺君,那就是公然挑衅这个税收政策,你不交税,那让那些交了税的人怎么看,到时候你可是天下之敌啊!
这些话马皇后没有明说,因为她知道这些话说出来,朱元璋肯定是要发怒的。
明初的这些人没有一个傻子,马皇后能被朱元璋疼爱那么多年,自然有自己的本事。
“常青还给俺讲了一个故事,只不过,这个故事听得俺胆战心惊,俺就怕有一天这个故事最后落在大明的身上!”
朱元璋长叹一口气,又开始往前走,一边将陈松讲的那个故事陈述了出来。
马皇后跟在朱元璋的身后,静静的听着。
朱元璋将故事讲完,停下脚步,他看着马皇后,说道:“妹子,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烧饼歌》?”
“《烧饼歌》?这不是刘基之前作的吗?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马皇后有些疑惑。
朱元璋没有直说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而是低声念叨着:“天下饥寒有怪异,栋梁龙德乘婴儿。
禁宫阔大任横走,长大金龙太平时。
老拣金精尤壮旺,相传昆玉继龙堂。
阉人任用保社稷,八千女鬼乱朝纲。”
念完之后,朱元璋的眼睛深处有一道非常古怪的光芒,他看着马皇后,说道:“刘伯温在烧饼歌中说,阉人任用保社稷,八千女鬼乱朝纲。
这个八千女鬼解下来,不就是个魏字吗?
常青说那个末代皇帝的兄长,因为朝廷空虚,所以将阉人弄了出来,给自己揽钱给朝廷揽钱,然后用于对付北边的敌人以及内部的叛军。
而揽钱的这个阉人正好叫做魏忠贤。你说这奇怪不奇怪,姓魏,名字中又有忠贤两字,这难道只是巧合?”
“你什么时候竟然开始相信起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了?常青讲的那个故事也不过是现编的,刘基说的那个烧饼歌,估计也是胡说八道的。
这两者之间能有什么联系,你就是疑心太重,该吃吃,该喝喝,别想那么多!”马皇后劝道。
“你说的不错,听你的,不想这事了!”
朱元璋表面上虽然这样说,但心里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放下,依旧在不停的琢磨着。
朱元璋本来就是个多疑的人,他并不觉得这两件事情之间没有任何联系。
只是一个是刘基,已经死去多年,一个是陈松,这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朱元璋一时之间无法穿透。
“难不成常青身上还有俺不知道的事情?该不会他也像那刘基一样,会算卦?卦能通灵?不行,得找个时间试探试探,这事堵在俺的心里实在难受!”朱元璋暗暗想着。
陈松现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朱元璋给盯上了。
回到家,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吩咐下人注意照顾朱静安,就准备带着人去一趟新学学堂。
刚刚走出大门,迎面就遇上了走过来的朱棣。
“你要干什么去?”朱棣看着陈松,问道。
陈松站在朱棣的面前,指了指新学学堂的方向,“正准备去一趟学堂!”
“还去什么学堂?先去城外看看你的那些田地吧,学堂什么时候去都行,先把你的那些田地安顿好再说!”朱棣说着,作势朝城外走去。
聚宝山距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