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西南的战事也激战正酣。恐怕要不了多久西南就会被平定,那陛下一下子就从这些泥潭当中抽了出来。
到时候目光指不定会放在哪,万一放在什么一条鞭法,清丈天下田亩,官绅一体纳粮这些事情上面,那我等是士绅岂不是遭了殃?”
一想到这里,陈谟瞬间就急了。
“还有他那个狗屁新学,恶心人啊。得想个办法治治他,得压压他!”
陈谟背着双手,在书房中来来回回的走着。
……
天上的月光明亮,桌子上的烛火也明亮。
陈松看着坐在桌子周围的亲人,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轻松。
今晚的饭局没有美酒,只有一些刘翠酿的米酿。
度数不大,有些浑浊。
陈松捧起一碗,一饮而尽,嘴里满是甘甜。
“在草原上征战这么长时间,心里贪念的也就这点味道了。”
放下碗,陈松抹了抹嘴角的水渍。
赵铁绳和刘翠没有动筷,只是看着陈松。
“喜欢就好,这是你妗子特意酿的,你出征时酿的,就等今天了。”赵铁绳说道。
陈松端起桌子上的米酿缸,又倒了一碗。
舒舒服服的喝下,再吃上一块刘翠亲手烹制的饭菜,只是一个满足。
陈松这里欢快,朱元璋那里也是一样。
在坤宁宫中,朱元璋、马皇后、朱标和朱棣欢聚一堂。
另外一张桌子上,坐着朱标和朱棣的孩子。
朱元璋坐在上位,连连喝了好几杯酒,脸色开始变红,酒桌上的气氛也开始热烈。
“哈哈,老四啊,你不会是俺的儿子,没给俺丢脸。这次干得好,这场仗打得好,打出了国威,让他们知道,俺的大明可不是孱弱无能的前宋,俺更不是那个没骨头的赵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