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毛骧,就像是小丑一样,滑稽异常。
“大人,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先告退了。”
毛骧不想再呆在陈松面前了,现在的他只想走。
朝着陈松拱拱手,飞快的跑了出去。
看着毛骧的背影,陈松摇摇头,一脸不屑。
“粗糙到小儿都能看到,还想来骗我,真是不知所谓。”陈松摇摇头,随后去做自己的事情。
站在陈松身后的李三娃一脸疑惑的问道:“小先生,这可是一个大好机会啊,为什么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
“大好机会?一个陷阱罢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要是真的如同毛骧所说,他能让我知道这件事情?真是一个粗劣的诡计。”陈松一脸鄙夷。
李三娃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
趁着夕阳,毛骧骑在战马上,手中的马鞭狠狠的朝着胯下战马抽去。
战马追着夕阳,朝着西安府狂奔。
毛骧的脸色很阴沉,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自认为自己的这个办法完美无缺,可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结局。
这让毛骧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大人,咱们就这么回去?”一个跟在毛骧身后的随从一脸疑惑的询问。
毛骧转过头看向这个随从,道:“不回去还能干什么?我的那个计策已经被陈松看透了,再留下去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还能如何呢?”
“这......这怎么就被陈松看穿了呢?”这个随从问道。
毛骧不再解释,手中的马鞭狠狠的抽打在胯下的战马身上。
终于赶在关城门的时候进了西安府。
回到西安府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左良道。
毛骧的这个计策,就有左良道的一份功劳。
在之前的那个客栈中,两人就像是贼一样,对坐在桌子前。
“左兄,不行啊。这个陈松实在是太油滑了,根本就不上当啊。”毛骧一脸无奈的道。
左良道有些诧异。
这个办法在左良道看来,不敢说万无一失,但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拒绝的。
陈松如今年龄不大,应该不会忍住这样的诱惑,可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呢?
“怎么说?”左良道问道。
毛骧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左良道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不应该啊,陈松来陕西最主要的事情就是调查王爷。
造反之事可是一件大事啊,按照常理,没有人会拒绝,这可是大功一件啊,陈松怎么会拒绝呢?”左良道想不明白。
“我也很疑惑,陈松压根就没有往这方面想。似乎已经看清了我的想法,这该如何是好?接下来该怎么做?”毛骧问道。
“毛兄莫要着急,陈松不过毛头小子,应该想不到这背后的事情。
估计是他害怕这件事情闹得太大,所以在这样说。
又或许,这只是陈松在试探你罢了。”
左良道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按照你的意思来看,就是说,我不应该回来,应该就呆在陈松那里?我回来就是再说我做贼心虚?那现在该如何挽救?”毛骧的脸上出现了一些焦急。
“你说的不错,你就应该待在那里。
但是这也不要紧,今天陈松没信,明天你接着去,将我给你的那些‘证据’拿给陈松。
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
时间长了,我就不相信他不信。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罢了,装什么?”左良道一脸不屑。
……
朱樉躺在床上,脸上满是笑容。
“不得不说,陈松这药的药效是真的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