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了床。
拉上窗帘,将房门锁好,一个闪身,来到了医院。
陈松早就下定决心,打算将朱樉整死。
现在到了陕西,也是时候将朱樉整死了。
本来,陈松打算将化疗仪器上面的放射源拆下来,做成个什么东西,送给朱樉。
可是,这样做的话,风险太大。
目前陈松和朱樉不对付,所以不管陈松送朱樉什么东西,朱樉都不一定会接受。
就算接受,也还有很强的警惕心。
而且,对外界也有一定的影响。
所以,陈松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
那就是找个机会,找个给朱樉检查身体的机会。
到时候趁其不备,将其带到医院中,让朱樉和放射源待上一段时间。
这样的效果可能没有让朱樉随身携带放射源死的快,但是也不慢,而且还保险。
将所有的事情安排好之后,陈松走出了医院,躺在床上接着睡觉。
陈松已经睡觉,可有人睡不着觉。
毛骧坐在王府附近的一家客栈二楼雅间中,和左良道喝酒。
左良道提着酒壶,笑眯眯的给毛骧倒上一杯,说道:“毛大人,来,喝酒。这可是我们陕西的西凤酒,清亮通透,醇香芬芳,给您满上。”
毛骧端起酒杯,放在烛台下面打量着,“不错,确实不错。早就听闻西凤酒之名,却未曾品鉴,实属遗憾。今日在此能喝上一杯,实在是幸事啊。”
毛骧一脸笑容。
“这可是王府特供的西凤酒,快尝尝吧!”
放下手中的酒壶,左良道催促道。
毛骧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一脸享受。
“左先生,不知今夜宴请在下,所谓何事啊?”毛骧问道。
毛骧知道左良道的身份,只是不清楚今天晚上左良道宴请他的目的何在。
左良道笑道:“还能有什么事情?无非就是想结识一下毛大人罢了。
早就听闻,毛大人给陛下办了不少事,是陛下的个肱股之臣,所以就想结识一下。”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啊!”毛骧哈哈大笑几声,道:“我是锦衣卫,外人畏我如同虎豹,你难道不怕我?还有,今天晚上宴请我,难道真的和王爷无关吗?”
“这话说得,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王爷又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害怕什么?再说了,今天晚上宴请,王爷并不知情,只在下单纯想找毛兄说说话,说一些和陈松有关的事情。”左良道说道。
一听这话,毛骧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和陈松有关的事情?都有什么事情啊?”毛骧来了兴趣。
现在,只要是和陈松有关的事情,毛骧都感兴趣。
“嗐,怎么说呢,也不过是一些道听途说的事情,至于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左良道理了理思绪,开始说了起来。
“据说,这个陈松出生的时候,是在夜晚。
出生的前一刻,天上流光阵阵,有流星坠落。当时动静很大,看到的人不少,以至于,无数百姓以为是神迹,面朝天空跪拜......”
这些话当然是左良道瞎编的,他这样做的主要目的,就是捧杀。
就是在毛骧这里将陈松塑造成一个非常厉害的人,从而让毛骧对陈松产生自卑感。
再然后,趁机搅乱毛骧思绪,引导毛骧对陈松产生不满……
这个计谋稀松平常,只是毛骧本就对陈松有些不满,加上之前李善长的那些话,现在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左良道的圈套中。
……
毛骧回到住处,躺在床上的他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入睡。
闭上眼睛,就是陈松的种种。
这已经成了毛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