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谟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一脸阴沉的看着陈松,眼睛中满是怒火。
“赵二狗子这个家伙到底去了哪里?陈松为什么还能活蹦乱跳?他人又跑到哪里去了?”
陈谟心里咒骂了一顿赵二狗子,随后收回目光,将窗帘拉上。
马车远去,陈松总觉得有人看他,那种不舒服的感觉让人难受。
放眼过去,尽是一些干着自己事情的行人,只有一辆远去的马车。
陈松驻足,直到那辆马车消失在尽头,才收回目光。
朱元璋对官员文人士子的杀戮还没有结束,锦衣卫校尉在街道上穿行。
可这一切和普通老百姓没有任何关系,他们更愿意在茶余饭后,讨论哪个尚书被抓,哪个侍郎又被砍头。
百姓们不在乎这些尚书侍郎之前是何等作风,这些人被抓被杀之后,大都喊一声,“狗贪官,陛下杀得好”之类的话语。
百姓们大都这种心思,皇帝都是明君,都是好皇帝,只有官员是奸臣。
戏文、话本演义等,已经将这种观念根深人心,很难再改变。
陈松来到学堂的大门前,又是一队锦衣卫校尉风风火火的穿过街道。
陈松回头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来到操场,热火朝天的场面出现在陈松眼前。
朱雄英和他那队学生,认认真真的走着齐步走。
朱雄英的动作是最标准的,态度也是最认真的。
汗水从脸颊冒出,划过下巴,滴落在地上。
陈松笑着点点头,来到了朱雄英前面。
陈松从教官手中接过铁哨子,开始吹响。
有节奏的哨音响起,陈松站在前面,往后退着。
朱雄英跟着陈松哨音的节奏,走的认认真真。
“好好,不错,保持住,保持住!”陈松说道。
“立定!”
陈松拿下哨子,停了下来。
朱雄英及时停下,认认真真,笔笔直直的站在那里。
“不错,干的不错。齐步走最主要的就是摆臂与步伐,不能乱,不能慌。”陈松站在朱雄英的面前,不停的说着齐步走的各项要领。
朱雄英听的很认真,将陈松说的那些内容都记了下来。
“现在我给你们演示一遍!”
陈松说着,开始示范起来。
陈松的动作还是比较标准的,朱雄英目不转睛,将陈松的动作记在了心里。
“好了,现在你们再来一次。往后转,齐步走!”
……
陈谟回到了家,关上了大门,直奔书房。
提起毛笔,在宣纸上笔走龙蛇。
这是一封家书,一封写给家人的书信。
陈谟这几天,在京城中不停的打听着赵二狗子的事情。
诡异的是,陈谟什么也没有打听出来,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结果让陈谟心里发慌,生怕有什么意外,所以准备写一封信给自己的儿子,让儿子将和赵二狗子有关的事情全部消灭。
写完书信,陈谟瘫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呼吸。
“赵二狗子,你可真厉害啊,你可真厉害啊。把你自己搞没了,还要连带这我!”
嘀咕了一阵,坐起身来,将书信封好口,将亲信找来,让其送回家中。
太阳开始西沉,一天的军训又结束了。
陈松记录朱雄英的奏折摆放在了朱元璋的桌子上。
朱元璋认认真真的看着,时不时面露笑容。
“这臭小子,真是有你的,没想到啊没想到,竟然如此认真。
这样下去,在陈松的培养下,要不了多久,就能独挡一面了。不错,不错啊!”
对于朱元璋来说,朱雄英不仅仅是自己的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