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县衙不远处的牢房中,灯光昏暗,阴森可怖。
士兵统领被挂在牢房当中的一面墙壁上,毛骧手持鞭子,站在士兵统领的前面。
“说吧,到底是谁下的命令。”毛骧冷冰冰的询问。
士兵统领身上的衣服没有一处是好的,被毛骧用鞭子抽成了一绺一绺的,鲜血将衣服染成红色,腥臭气味直冲鼻腔。
士兵统领抬起头,气若游丝的说道:“我说,我说,是是是布政司下达的命令,是布政司下达的命令。”
“布政司?呵呵,布政司月初就出了开封府,在外巡查,他是千里眼还是顺风耳?还能看到陈松会引起民变?”
毛骧抡起手中的鞭子,再次朝着士兵统领抽去。
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士兵统领哀号阵阵。
“我说,我说,不是布政司,和布政司没关系,这是开封府的士绅给陈松下的套,是开封府的士绅要对付陈松……”士兵统领终于忍不住了,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毛骧眼睛大亮,他看着士兵统领,喝问道:“说的再清楚一点!”
……
第二天早上,毛骧的八百里加急朝着应天府而去。
送走了书信之后,毛骧带着人直扑开封府,目标直指冯德良他们。
冯德良他们还不知道毛骧朝着他们而来,他们还以为他们的计策已经成功,陈松已经被斩杀。
在冯德良家的后院当中,一桌桌酒菜摆在院子当中。
冯德良坐在主位上,端着一杯酒,朝着众人遥相一敬,“诸位,虽然还没有消息传回来,但想必陈松已经伏诛。
此人一死,咱们将会少很多事情。诸位,端起酒杯,为陈松之死,满饮一杯!”
众人皆端起酒杯,朝着冯德良回敬。
在他们畅饮时,毛骧率领着人马出现在开封府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