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光着膀子的工人在一座大窑炉旁边忙活着。
琉璃厂大使站在陈松旁边,指着眼前的这个琉璃窑炉,解释道:“这座琉璃窑炉建造于洪武元年,距离如今已经有十四年了。
它是琉璃厂中建造时间最早的窑炉,也是最大的窑炉。皇宫的很多贡品,都出自这个窑炉……”
陈松看着这个窑炉,问道:“如今这个窑炉情况怎么样了?”
“现在的话,情况也还好。就是时间久了,难免会有些小毛病。
但总体来说,情况还不算糟糕。”玻璃厂大使说道。
陈松回过头,又开始在琉璃厂中转悠。
没花多长时间,陈松将琉璃厂转了一个遍。
陈松也选定了该改造几座琉璃窑炉,该如何改造。
在这里待了不久,陈松坐上马车回家了。
徐辉祖在陈松的家门口下来,没有进去坐,而是直接去了皇宫。
陈松看着徐辉祖远去的背影,知道徐辉祖是去找朱元璋。
陈松笑了笑,收回了目光。
徐辉祖被一个小黄门带进了御书房。
他正准备行礼,被朱元璋止住了。
“今天怎么样啊?从常青那里学到了什么?”正在批阅奏折的朱元璋笑着问道。
徐辉祖恭恭敬敬的回道:“陛下,陈先生是臣见到本事最大的人。”
“那和你父亲相比呢?”朱元璋揶揄道。
“臣的父亲领兵打仗强,可如果在其他事情上,却无法和陈先生相比。”徐辉祖一脸真诚,并没有因为徐达是自己的父亲而偏袒徐达。
“说的不错,天德领兵打仗的本事有目共睹,可其他方面嘛,确实不太行。”朱元璋笑道。
“陛下,陈先生对玻璃窑已经有了非常完善的制度。
……”
徐辉祖将自己从陈松那里听来的事情告诉了朱元璋。
其实,陈松在之前就给朱元璋说过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