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他身上到底还有什么秘密?”
收回心神,朱棣不再去想。
第二天,徐仪华就醒了。
醒过来的徐仪华虽然还有些虚弱,但身体比之以前,要好上一些。
朱棣坐在后厅中,摆了一桌酒菜,正式的招待陈松。
朱棣这人还是比较够意思的,虽然身上的毛病不少,但为人不错。
朱棣、徐达陈松坐在桌子旁推杯换盏,你来我往。
几人吃得正在兴头上,却有几个卫兵从外面跑了进来。
这些卫兵是徐达的卫兵,他们也不顾什么,直接冲进了后厅当中。
还不待徐达发问,其中一个卫兵从怀里取出一根用火漆密封起来的竹筒,然后急声说道:“公爷,十万火急,这是古北口守军送来的加急军报。”
徐达一听这话,急忙从士兵手中接过,准备打开。
士兵又急忙从怀中取出另外一个竹筒,说道:“这是榆关守军送来的军报。”
徐达的脸色彻底的黑了,陈松和朱棣的目光同时看向徐达。
徐达一脸阴沉的将两个竹筒打开,取出里面的军报。
上面内容不多,徐达没多久便将上面的内容看完。
“该死的,真是该死的。”徐达将手中的军令揉成一团,脸色黑的就像锅底一样。
“泰山,出了什么事情?”朱棣凑到徐达面前,一脸郑重的问道。
徐达将手中的那两份军令交给朱棣,同时恶狠狠的说道:“脱古思帖木儿和纳哈出这两个狗杂种,竟然率领大军进逼古北口以及榆关。
大冷寒天,行军艰难,此乃兵家大忌,他们怎么会这个时候出兵?看来,今年的冬天已经将他们逼到一定份上了,不然也不会冒险。
今年草原大雪不断,我军据守边墙,很少出去,等发现时,他们距离边墙已经很近了,恐怕一场恶战就在眼前。”
朱棣看完军报上的内容,脸色不比徐达好多少。
“今年冬天严寒,恐怕脱古思帖木儿和纳哈出受损严重,不然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进逼边墙。”朱棣面色沉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