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元璋的声音有些颤抖,伸出来的手,都在不停的哆嗦。
现在的朱元璋,紧张中夹杂着兴奋,担忧中夹杂着渴望。
“好,孩儿一定照办。”朱标郑重其事的回道。
冬天的黎明来的很晚,天地还处在昏暗当中。
应天府的冬天比不上陕西,更比不上北平。
可清晨的寒气依旧刺骨,尤其是夹杂着潮气的冷气,更能刺破外衣,深入骨髓。
城门在阵阵嘎吱声中打开,朱标骑着战马,带着随从缓缓走出。
走出城门,天地为之一阔,朱标策马扬鞭,朝着陕西狂奔。
烈风大雪吞江湖,巨木摧折竹苇枯。
天地苍茫,有骑士从北城入城。
半个时辰后,朱棣的奏折送上了朱元璋的案头。
朱元璋放下手中已经煮熟的土豆,拿起桌子上朱棣的奏折。
可是,陈松已经回了老家,朱元璋也没有办法,只能将此事在奏折上说明,让朱棣别来,同时准备派出太医院御医北上。
奏折送出御书房,骑士又带着奏折往北方狂奔。
出京一天,在野外和朱棣相遇。
朱棣收到骑士的奏折,一股巨大的无力之感涌上心头。
悲痛,无奈,愤恨等等情绪在朱棣的身上交织。
几乎每个男人都很难忘记自己的白月光,朱棣也是一样。
徐仪华是他的初恋,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命运无常,老天弄人。
朱棣跳下战马,将奏折交给骑士,同时冲着骑士,火急火燎的喊道:“现在你们立刻进京,告诉俺爹,说俺已经等不及了,俺只能去陕西将陈松接走。
俺知道无令私离驻地乃是大罪,可是俺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没命。
俺不能上奏此事,此事过后,自当入京请罪,任凭处置,俺不会多言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