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这个陈松实在诡异,且不说他那神鬼莫测的医术,那天飞在天上的事情我至今还历历在目。
这件事虽然离奇,但出自陈松之口,不得不慎重考虑。”
“我也觉得十有八九,这个陈松实在是太奇怪了,身上的秘密太多了。”李存义也赞同李善长的看法。
“那咱们怎么办?想办法将陈松说的这件事情搅乱?”李存义问道。
“不!”
李善长摇摇头,“将市舶司弄乱弄垮还行,这件事不行。”
李存义一脸疑惑,“这是为啥?!”
“我问你,你觉得在陛下心中,市舶司重要还是这件事情重要?”李善长没有直接回答,反问道。
李存义拿捏不准,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回答。
李善长解释了起来,“我非常了解陛下,我觉得,如果是陛下的话,肯定看重此事,而不是市舶司之事。
市舶司虽然被陈松说的很好,但那是需要时间的,短期内看不到。
可是这件事情呢?如果陈松没有胡说,那么短期内就能看到效果。
你觉得陛下是看重一个短期内就能见效的还是短期内不能见效的?”
“那咱们就更不能让陈松办成此事了!”李存义急了。
“呵呵,你傻了不成?”李善长呵斥道。
李存义一愣,他不知道李善长为何呵斥他。
李存义问道:“这是为何?”
“为何?市舶司衙门是死的,咱们弄不走,咱们也无法插手,对咱们没有任何利益,所以只能毁掉。
可是这件事情呢?陈松说,他能制造出一种取代三合土的东西,不仅便宜还非常容易制造。
你想想,要是咱们将制造方法弄到咱们手中,那功劳能小?
陛下是个精打细算的人,要是这个功劳落在咱们身上,你觉得咱们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