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管家是我表哥吧?难道你是觉得我好欺负,或者说我的人好欺负?不仅指挥我的人,还架空我的表哥,张言,你很行啊!”
陈松得理不饶人,再次喝斥:“还是说,你觉得你才是这家里的主人?是不是以后还要指挥我?
说难听点,你不过一介奴婢,怎么如此大胆?架空管家,拉帮结派,未来是不是还想将我给除掉啊?”
欺主的大帽子,直接扣在了张言的头上。
陈松一步不让,步步紧逼,“算了,懒得和你废话,待会进一趟宫,给陛下说一下这事,有恶奴要弑主了!”
人长一张嘴,这话还不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往小了说,不过是张言欺压周燕燕罢了,往大了说,就是对陈松不服气,有蔑视陈松的嫌疑。
事实摆在这里,就算是拿到朱元璋那里,陈松也有理。
别看这事小,要知道朱元璋防着太监就像防贼一样,最恨的就是这个。
虽然女官和太监相差很大,但本质是一样的。
要是陈松跑到朱元璋那里添油加醋的描绘一通,张言绝对落不着好。
好啊,俺让你去陈松家监视陈松,你倒好,借着这身虎皮,竟然敢欺主,还敢拉帮结派?是活得不耐烦了?没了你,俺还不能派别人吗?
陈松说罢,袖子一甩,往后院走去。
陈松本意就是想敲打敲打张言,让她不要太过分。
当然了,陈松不会一下子将张言给弄走或者坑死,因为走了张言一个,还会再来刘言、王言。
更何况,还会引起朱元璋的警觉。
所以,陈松只能用其他事情,找个由头来敲打敲打张言,让她懂点进退,不要不知好歹,什么事都管。
陈松这样做也挑不出毛病来,就算张言跑去给朱元璋说,陈松也可以装作不知道,用张言欺主的事情来搪塞,毕竟事实摆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