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想到,当朝驸马都尉,深受朱元璋看重的神医陈松竟然如此谦逊有礼,丝毫没有那些淮右勋贵傲慢的做派。
“不用如此,不用如此!”陶成道忙道几声,走了进去。
陈松找来两把椅子,放在房间的侧方。
陈松坐在上位,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陶成道,“先生这次过来,可有陛下旨意?”
“旨意没有,倒是有一道口谕。
陛下说,这几天你可以不用来太医院,甚至连早朝都不用上,和在下一起,制造新式火器,直到造出来为止。”陶成道一五一十的说道。
陈松点点头,然后问道:“原来如此,那不知道先生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什么时候开始都行,地点不管在哪也行。”陶成道倒是没有过多的要求。
陈松说道:“既然如此的话,那就在寒舍吧。”
“好!”
“那我先收拾收拾,待会就走!”
陈松急忙收拾起来,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收拾的差不多了,带着陶成道走出了太医院。
回到家,陈松带着陶成道钻进了书房。
陈松将书桌从靠墙位置搬到中间,两人对坐在书桌前。
陈松问道:“不知道先生对现在的火器是如何看待的?”
陶成道摸着下巴上的胡子,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
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开口道:“火器,始见于宋,直至今日,也有百年的时间。
从一开始,火器就有不小的优势。
熟知军事的人都知道,弓箭手在军中的地位很高,有时候能决定一场战事的胜负。
可是,弓箭手的培养非常困难,少说也要七八年的功夫。
可是火铳就没有这个缺点,三两个月就能上手。
……
唯一不足之处,就是打的不准,威力也还差点。”
陈松听完陶成道说的那番话,点了点头。
陶成道说的不错,说的非常有道理。
能在这个时代,说出这些道理来,实在不容易。